听到恋人的这个问题,柳弈立刻想到好死不死跟他同住一屋的嬴川嬴教授,莫名的到了一丝丝心虚。
“所以,这就意味着,岑晋很可能在离开‘二扇门’废墟酒店后没多久,就遭遇不测了。”
戚山雨舍不得挂电话,柳弈也想多听听他家小戚警官的声音。
尤其是他是个名气相当大,而且对生活要求很的人。
因为实在不想回去面对嬴川的缘故,柳弈故意在街上溜达到这个儿,就指望着回去时他的室友最好已经洗洗睡了。
戚山雨颇为遗憾地回答:“但其他条件不足的缘故,她没法判断到底冷冻了多久,也不能肯定耳朵到底是从活还是尸上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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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山雨当然是没看过的,自然听不懂柳弈抛给他的梗,不过这不妨碍他再三向柳法医确认他的酒店房间到底有没有问题,尤其是是否安全。
说这句话的时候,柳弈把声音压得很低,以防其他店来吃甜的客人中可能有人能听懂他在电话中说的话。
柳弈想了想,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就是拿到的房间号不太吉利。”
不是戚山雨他们,还是柳弈都觉得,很难想象岑晋会因为一时意气玩失踪之后,会为了躲他的经纪公司而委屈自己,过着有钱不敢用、酒店不敢住、豪车不敢约的逃犯般的日。
戚山雨那的回应十分简洁,“嗯。”
他打算明天就找个理由,比如说受朋友之邀到他家去住什么的,总之就是搬去,然后找一家别的酒店舒舒服服地自己一个人住。
电话那的戚山雨果然十分惊讶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不太吉利?”
于是两人默契地换了话题,开始闲聊起来。
柳弈投降了,“房间没事儿啦,也没过什么‘不净’的传闻,就是跟我同房间的人有儿麻烦……”
柳弈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冯铃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在岑晋的断耳上发现什么线索?”
柳弈回答:“你没看过那个恐怖片吗?”
晚上十过十五分,柳弈回到他所住的酒店。
他略一犹豫,还是用一种很自然的语气,跟戚山雨说了问题的关键,“那人你也认识的,就是X大心理系的嬴川。”
就算现在自己在法研所,而且负责检查岑晋断耳的人是他,柳弈也不觉得自己就一定能从岑晋的耳朵上面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柳弈信任冯铃的能力。
他住宿需要在酒店登记,门则要约车或购票。
戚山雨问柳弈,今天在狮城安顿得顺利吗?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
话说到这里,两人对案件的交就暂时中断了。
“好吧好吧。”
“房间号是1408啊。”
“冯法医说,从细胞的失况来看,岑晋的耳朵应该已经冷冻有一段时间了。”
柳弈有些遗憾的想,就凭现在这儿线索,他也没法客串一把玛普尔小,光听戚山雨说一说案,就拍脑袋想案件的真相来。
毕竟嬴川给他的觉实在太奇怪了,尤其是不久前他
后,不是留在鑫海市,还是想要到外地去,都很难到在五天之,完全不用到份证这种东西。
“嗯,从办理报到住手续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