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他看过一次好脸。但此时，这个漂亮又冷漠的年轻姑娘，却柔若无助地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只能任人鱼肉。

这回他看到赖文华那假惺惺的嚎哭，更是恨得牙，当即“砰砰砰”连拍了三桌，把审讯桌上的纸笔都拍得哗啦啦弹起来，“你忒么给我闭嘴！再废话一句我就骟了你！”

在侵犯侮辱了女受害人古丽雯之后，赖文华冷静来，才忽然到了害怕。

他觉得，姑娘如果不死，之后肯定会将他指认来，于是为了掩盖自己`奸施暴的事实，他恶向胆边生，决定杀人灭。

明明是这么个又怂又坏、猥琐不堪的货，但却偏偏对一个柔弱而无助的可怜姑娘了禽兽不如的恶心事儿，现在竟然还有脸在审讯室里哭得涕泪横，好像他卖个惨个忏悔样，就能将先前的作勾当一笔勾销似的。

虽然他的话说得暴，但没有人开提醒他这不符合审讯规定，因为不止那位警官，从审讯员到记录员，人人都有相同的想法，觉得此等人渣，就合该摁在地上直接切掉作案工才对！

刚好有个国字脸的中年警官，他家里有个十四岁正值花季的独生女，所以每回遇到奸杀案，看到那些比自家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受害者时，都会忍不住气得心绞痛。

但在赖文华试图扯紧绳的时候，却发现绳在末端缠成了一个死结，本没法完全扯紧绳圈，而且塑料尼龙绳质地溜，他又着厨房洗碗用的手套，摩力不够，十分不好用力。

在警官们仿似能化作利刃，将他千刀万剐的严厉视之，犯人终于不敢再哭嚎了。

听到这里，审讯室里的几个刑警脸都已经黑得跟锅底有一拼，心中翻腾着滔天的怒火，只恨面前这人被捕时太过合作，没给他们机会将他摁地上教训一顿。

他抓起缠在古丽雯脖上的尼龙绳，打算将她勒死。

赖文华生怕光用绳没法将古丽雯勒死，于是脆抄起电视柜上的黄铜小鹿，在女孩儿的上连敲了数，直到人破血，再也不动了之后，才丢沾血的摆件，提上，匆匆地逃

于是赖文华想到自己不能就这样直接动手，他飞快地回了自家一趟，拿了一盒保险套，又在从厨房门前经过时，顺手摘了一对手套上，完这些之后，他关好2806室的屋门，回到女受害人边，对她实行了侵犯。

“我当时……脑里好像有个鬼在叫嚣……”

经过警方的反复盘问，赖文华终于交代，他是看着古丽雯因伤重倒地，失去了反抗能力，又思及以前求而不得的种种过往，在心和忿怨的双重刺激之，忍不住对人动了歪心思。

赖文华一边哭一边拼命地抓挠自己的发，“他叫我……叫我……叫我对她……”

那之后，他交代了自己全的罪行。

在手之前，他还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一幕――那个室抢劫的陌生男人在门时，用着手套的手，脱掉了脚上的鞋套。

赖文华虽然心猥琐又卑鄙，而且心狭隘、冷血无，但他毕竟只是个生长在和平年代的市井小民，在面对警察，罪行无可隐瞒的时候，他先前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本无法维持，很轻易地就被警方的盘问所击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