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清不回答,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戚山雨。
他说着,撩起,瞅着自己的新搭档,“还有,你以前明明叫我阿清的。”
林郁清的家里也是从警的,小时候跟戚山雨住在同一个大院里。
只是后来林郁清念中学的时候,他的爸爸升迁外调到隔市去了,他也跟着父亲一起搬走,就和戚山雨断了联系。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戚山雨才非要从行政岗位调到重案组的,为了能顺利调岗,他还动用了家里的一儿关系,为此更是跟他老爸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他闹着要离家走,才勉让他爸应承来的。
知你在重案组,才申请调过来的。”
“嗯,我了近视手术。”
因为林家本来就是警察世家,林郁清会选择当警察,一儿都不奇怪。
小时候的林郁清是个小书呆,人长得瘦瘦小小,又特别喜看书。
戚山雨又沉默了。
他三岁就因为深度近视,起了酒瓶底儿一般厚的一副镜,因此被大院里的玩伴起了个花名叫“四田鸡”,还常常因此被小伙伴捉。
虽然两人分别得很早,但从林郁清刚刚明白自己的取向的时候开始,戚山雨就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他很想劝自家发小,刑警,尤其是他们这些重案组的刑警,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不要异想天开,非要自讨苦吃。
戚山雨从小就长得,又因为每日练拳,手远胜于同龄小孩。
今日再见的时候,戚山雨发现当初那个矮矮小小的男孩儿了不少,也卸了镜,虽然还是瘦削得厉害,但记忆中对方那种怯怯弱弱的神已经变得明朗了许多,只是那一对有些垂的圆睛,依然还是当年那个乖巧温和的样。
但林郁清这板儿怎么看都不是个当刑警的料,大学里学的专业也不对,虽然警队公招以后,还要对招来的新警察行培训,但就凭那儿训练,怎么想都远远不够应付重案组一线刑警的工作。
不过林郁清打小就比较弱,考的时候才刚刚开始条儿,一米七二的个,重却只有百十来斤,瘦得跟只包骨的
两人年龄相近,自然也经常玩在一起,算是非常熟识的朋友。
他知戚山雨从小的志向就是当个警察,自然也以此作为自己的目标。
但是以他为刑警的立场,却是不合适说这种话的。
于是他犹豫了一阵,还是问,“你还没回答我,嘛要调来重案组呢?”
林郁清回答:“现在不镜我也能看得清东西啦!”
对于十来岁的小男孩来说,像他这样长相俊、成绩不错还很会打架的小伙伴,简直就是属于“偶像”级别的存在。
戚山雨看向林郁清,想了想,问:“你现在不用镜了?”
林郁清微微撅起嘴,“他当然不同意啊,我都跟他闹了半年多了,最近被我闹得没法儿了,才勉松的。”
戚山雨从小就很有正义,自然不会坐视一个小男孩儿被人欺负,于是经常主动带着他玩儿,一来二去,两人就变成了十分熟稔的朋友。
戚山雨抬手摁了摁眉心,觉得十分疼,“叔叔同意你当刑警了?不可能吧?”
戚山雨跟林郁清,是发小。
“你说我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