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手术,现在正躺在病床上,等着手术创kou慢慢愈合。
安平东运气不是很好,zi弹伤到了他的膝盖关节,医生预计,手术恢复以后,他的日常生活虽然无碍,但想要像以前那样跑跑tiaotiao,每天奔波在外勤第一线上,却是万万不能了。
沈遵听了医生的意见之后,就递了申请,要帮安平东转到后勤组去,等他重新回市局上班的时候,申请应该早就批xia来了。
所以,严格来说,安平东现在已经不是戚山雨的搭档了。
戚山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默默地低xia了tou,足足有五分钟没有说话。
对于戚山雨来说,安平东亦师亦友,是他非常非常重要的搭档。
他在从公安大学毕业的第二年,自基层调到市局刑警队时起,就被沈遵分给安平东来带。
两人搭档了两年,戚山雨从一只初chu茅庐的小菜鸟,一直成长到现在这般足以独当一面,安平东就像一个老大哥一样,给过他不知多少的关照和鼓励,也在明里暗里教了他许多东西。
现在戚山雨乍然听闻安平东要调到后勤去了,一时间真的觉得既伤心、又遗憾。
他们两人一直pei合得很默契,也早就chu1chu了无可替代的深厚友谊。
而且安平东作为一名资深刑警,本shen的能力非常优秀,无论是办案侦察的才能,还是为人chu1世的qing商,都能算得上是市局刑警队里数一数二的人wu,若是在现在这个岗位继续zuoxia去,迟早会升到沈遵的位置,甚至更jin一步也未可知。
但若是安平东调去了后勤组,那就意味着他升到了ding儿也最多就只能当个组长,前程差不多算是到此为止了。
不过,安平东自己倒是想得很开。
他在柳、戚两人去探望他的时候,对着眉yan间写满了“沮丧”二字的戚山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里三层外三层裹了厚厚纱布的大tui。
“没事儿,我也是个今年就要奔五的人了,本来再过几年也要从一线退xia来啦!”
安平东洒然笑dao:“现在就当是提前了一dian儿,多腾dian儿时间陪陪家人呗!”
听了自家搭档的回答,戚山雨牵起嘴角笑了笑。
只是他的笑容里带着三分勉qiang,七分苦涩,简直好像不得不因伤退二线的是他自己一样,看得安平东都觉得有dian儿不忍心了。
“不要紧,你以后有空了,就xia楼来找我喝茶,老哥我随时huan迎!”
安平东抬起手,在戚山雨的肩膀上拍了两xia,“就是记得给我带dian儿好茶叶就行!”
“好。”
戚山雨抬起tou,朝安平东笑着dian了diantou,“以后我会经常xia来找你,给安哥带你最喜huan的大红袍。”
当柳弈和戚山雨探望完安平东,走chu外科住院的时候,却意外地在医院门前碰到了一个熟人。
“哎呀,好巧,竟然在这儿碰到你们俩了!”
那人先一步发现了柳、戚二人,小跑几步赶上来,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柳弈回tou,很是gao兴地回dao:“您好。”
在今年的新年前夕,柳弈和戚山雨从绿化带救chu了一个chu生仅仅两月的小宝宝。
后来小宝宝找到了养父母,还获得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新名字——谭洛宝,他的养父是个大学的wu理学教授,姓谭,而养母则是一个心理学家兼临床jing1神病学主任,姓洛。
此时站在柳弈和戚山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