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以后,还继续调查过这个案。”
他顿了顿,“看来,你已经明白我想说什么了。”
他蹙起眉,想到一个小时前才刚刚收到的警方传真过来的资料――那是某个犯人服刑期间的医疗记录,“他全名叫什么?”
邛乐池很肯定地了,然后他说了自己的证据。
柳弈认真地听着。
“我接来要说的,才是重。”
柳弈突兀地打断了邛乐池的话,“这个副店长姓孙?刚从牢里放来?”
柳弈“嗯”了一声,“那么,另外一个人呢?”
柳弈的双睁大,瞳孔猛地一缩。
他原本以为邛乐池会告诉他,这个姓王的青年,很可能就是找孙明志寻仇的人,谁知
“对,他应该是死了。”
已经辞去工作多年,也依然还保持着这个逻辑思维方式。
“因为‘司机’是由主谋宋文星单线联络的,而当时主谋已被击毙,落网的歹徒也不知那人究竟是谁,警方追查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也没能找到他。”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写三个歹徒的姓氏,并在后面标注了每个人的场。
“另外一个,是被洗劫的金铺的副店长。”
“据这个姓王的匪徒的供述,原本应该是由这个‘司机’来接他们跑路的。但他们离开金铺的时候,说好等在路的面包车并没有在那儿,显然当时这个‘司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临时退缩变卦,自己一个人先跑了。”
老警官在“司机”两个字后面标注了“逃跑”这个标签。
邛乐池看了看柳弈,“他叫孙明志。”
老刑警说着,在纸张上写第四个姓氏――孙,并且在后面标注了“副店长”三个字。
邛乐池说:“他来以后,借住在他的妹妹家里,然后前天半夜,他妹妹的房就烧了。”
“这人有个儿,叫王小北,八十年代末生的,他爸死的时候,十七岁吧。后来这孩跟朋友合伙开了一家规模很小的商贸公司,拉丁洲的生意。”
“等等!”
他顿了顿:“这个案除了抢劫金铺的三个匪徒之外,还有两个犯人。”
邛乐池在被枪毙的王姓匪徒的名字上打了个圈圈,然后在纸上写“司机”两个字。
老警官说:“这名叫宋文星的主谋,在挟持人质时被老戚一枪崩了。另外那姓雍的从犯,也在试图行突破包围的时候被击毙。姓王的歹徒在刺伤老戚以后,被抓了,后来判了死立决,已经毙了。”
邛乐池回答:“就是他收了劫匪的好,不仅将店铺的营业信息透给了主谋宋文星,而且还提供了店铺后门防盗铁闸的钥匙――当时三名匪徒就是从这扇门闯金铺的。”
“嗯。”
柳弈盯着老警官画来的人关系图,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你的意思是,有人为了当年的案,来找他寻仇了?”
柳弈了。
“案中的三名歹徒,主谋叫宋文星,就是他全程策划和组织了那一场抢劫案的。而另外两个从犯,一个姓雍,一个姓王。”
“这个副店长被判了十五年,后来在牢里表现还不错,减了一儿,两周前才从牢里放来……”
他在那个被枪毙的王姓匪徒的名字方,画了一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