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然后，手套沾着血污的手指划过照片中的戚山雨的脸颊，又划过他

“你要找的那个警察的家，已经找到了。”

所以，此时屋里除了烈得仿若快要凝固的血腥味之外，还充满了人类排的臭味，两种恶臭混杂在一起，能把人熏得几作呕。

这一家显然已经被抓到这里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缺喝少，长时间神经极度紧绷，还时刻被恐惧折磨，神已经几近崩溃。

他们仿佛一群待宰的羔羊一般，看见两个男人来，勉力挣扎了两，尽可能地蜷缩起，躺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年纪最小的那个小女孩儿，已经遭不住这种折磨，不知何时昏死了过去。

两人放纵的、尖叫、大喊、谩骂，母语和米式俚语混杂，如同两只发疯的野兽，在地板上翻、撕咬、挣扎，将手套垒起来的碎肉山撞塌，残肢断块好像一只只撞球一般，被他们踢得到乱。

…………

手套了嘴唇，手指在戚山雨俊的笑脸上抹过，“没关系，反正有个上等货……”

四个人是两男两女，看起来像是一家人。

手套接过照片，挑了挑眉，“就剩两人了？”

几个人质以这样痛苦的姿势，长时间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当然不可能有机会去厕所，大解小解都只能就地解决。

面回答：“嗯，他老婆前几年死了，现在就剩儿和女儿还活着。”

嘴，再用锁链栓在了栅栏上。

“问题就在这个‘上等货’上面。”

面知他这个搭档的特殊癖好，他们虽然是床伴，但两人都没有什么节观念，更算不得伴侣，手套喜什么就什么，想对猎如何就如何，要上要杀要煮要肢解都无所谓，他也半不在乎。

照片上，戚山雨和戚蓁蓁相依笑看镜，一个俊英气，一个青靓丽，当真是俊男女，养非常。

……

几个人质置在这个血肉与望的地狱之中，已经吓得连哭都哭不来，他们将自己蜷缩起来，死死地闭上睛，但那两只恶鬼疯狂的咆哮和大笑声却无法隔绝……

“这个‘上等货’，可是个刑警，而且手很厉害。”

但面和手套走这么一间恶臭熏天的房间，却好似习以为常一般，本连眉都没有皱一。

他们拥抱着，一边接吻，一边倒在满是血污和尸块的塑料薄膜垫上，就在几个人质面前，毫无顾忌地疯狂缠绵起来。

面伸手抹了抹沾在上的血沫，对他的同伴说。然后伸手勾过自己的仔，从后袋里摸一张皱巴巴的照片。

许久以后，面和手套终于满足了，赤条条地从血肉堆里爬来，也不急着收拾，直接坐在满是血污的地板上，敞着就开始说话。

他们之中年纪较大的男女，年龄大约四十岁左右，皆材微胖，相貌平凡。剩两人，一个年纪大些的男孩，约莫是初中生的模样，而另一个小姑娘，则只有六七岁的样，也不知上没上小学。

手套闻言，睁大睛，了一个有些惊讶的表。

当然，戚山雨的长相材也是非常符合面本人的味的，等到把人到手，他肯定也不会亏待自己，必然要玩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