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从年级辅导员到每一个同学,都觉得这个海德堡大学的保送名额理所当然应该就是给展星洲的。
他的中光迸,立刻了一种十分亢奋的状态之中。
在座的几人长相都不差,但要论相貌俊朗,材,还真没有一个人赶得上戚山雨。
当时,每个同学得悉这个结果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回以了“
但只可惜这么颜盛世又气场满分的大帅哥,偏偏是名草有主的。
薛浩凡立刻掏了录音笔,“我能采访采访你们吗?”
“好嘛,不写就不写,说说总可以吧,就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呗!”
方夏和展星洲在Q大医学院念大五那年,临床系里有一个保研德意志的海德堡大学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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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为一只和江晓原同学同病相怜的死死团单汪,看着面前仿若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忍不住各种羡慕嫉妒恨,然后在心底默默举起了火把而已。
薛浩凡收回自己的录音笔,醋巴巴地看看柳弈,又看看戚山雨。
“我记得当年警方只发了个声明,说经查证本案与网传学生展某无关,学校也照本宣科发了个差不多的澄清。但案件的真相到底如何,后续报就十分模糊了。借这个机会,我能向你们求证一当年到底是个什么况吗?”
他指了指自己,“我可以写篇纪实,在晚报上替你们追溯当年的案件哦!”
而当年展星洲是全院系都非常有名的学霸,从大一开始,每个学年的综合成绩都排在年级第一,参加过的竞赛和团活动履历也极为漂亮,加上他英语平了得,还在本科时代就参加过国家级课题,还发表了一篇平不错的论文,是实打实的年级首席。
“当然不可以。”
“嗯,说一说可以,但不能见报。”
然而在距离实习结束大约还有四个月的时候,保送名额的结果来了――竟然是给了展星洲的室友,一个名叫回广君的男生。
太小了,十年前一桩大案的涉案之人,竟然恰恰好就坐到了几人面前。
“其实我们当时本没想到,会被卷这样的案里面……”
“哎,正好正好!”
柳弈的声音从几人后传来,同时他伸手,拿过薛浩凡搁在茶几上的录音笔,手指一推就把电源开关给关上了。
方夏竖起一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和柳弈那种甚至更应该被称为“漂亮”的长相不同,戚山雨的五官非常英气,眉形密、眉峰,双神采飞扬,眉间带着一年轻人特有的锐气,加上为刑警练来的沉稳和敛,完全正中薛浩凡的全审萌,简直就是梦中人级别的存在。
薛浩凡颇有自知之明,也是个有有义三观在线的好小伙儿,压就没想过要去翘他家柳学长的墙脚。
他说完,将启封的香槟放在桌上,再手指一转,变戏法儿一样翻六只脚长的玻璃杯,给每个人都倒上酒之后,自己端起其中一只,施施然地往戚山雨边一坐,手搭到自家大宝贝的大上,拍了拍又了。
“别为难他们,方和阿展都是跟学校签过保密协议的,所谓的案件,你当故事听听就好了,登报什么想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