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刚刚就收到了某位在证科实习的心同学的爆料,说自己刚才往病理科送验单的时候,看到柳主任刚回了办公室。
李瑾得了报信之后,立刻从聚会的K房里冲来,紧赶慢赶回到法研所――没想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一门,就刚好看到柳弈从电梯里来了。
说完,他也不李瑾还想说什么,伸手搭上戚山雨的肩膀,带着青年转了个方向,朝着街左手边走去。
柳弈的目光疑惑地在李瑾上溜了一圈。
李瑾绞尽脑汁地搭讪,“柳主任,我前些天刚好碰到个问题,能顺便请教你一吗?”
“哎!”
他看到柳弈“哦”了一声,转就要走,立刻巴巴地跟上去。
戚山雨似乎也是饿得惨了,一啃掉小半个包,草草嚼几就咽了去,又张去啃剩的半个。
来了,就给他发个消息。
“哎……对、对了!”
他现在饿得前贴后背,还因为低血糖的缘故,手脚汗湿而冰凉,心率加快,心悸伴随着脚步虚浮的眩晕一阵阵袭来,老实说,他是真的很想将这个不会看人脸的混账小给直接踹开。
这时他家小戚警官人就站在包铺的一条边上,手里捧着个鼓鼓的油纸袋,袋一个白胖胖的还冒着气的喧乎包。
李瑾在某个方面可以算是深谙“打蛇随棍上”的天才,瞅着这机会,一个箭步窜上去,两手自动自觉地就环上了柳弈的臂弯,“您不舒服吗?我扶您!”
随后,柳弈一抬,就看到路斜对面的一个包铺前,站了一个让他无比熟悉的影――那是还穿着警察制服的戚山雨。
戚山雨被柳弈带着往前走了几步,忍不住回看
柳弈烦躁地了额,脚步不停,甚至还加快了一些。
他说着,两人已经走了法研所围墙的大门,来到了街上。
他肚里饿得慌,实在没闲工夫和这位小同学兜圈,于是直截了当地问。
柳弈心说你快走开,放我去吃儿东西,就什么病都没有了!再说就你那小板儿,再耽搁一会儿,我真晕倒了直接砸你上,你能扶得住吗?
“啊,没、没事!我回来拿儿东西……”
“柳哥?”
戚山雨匆匆吃完了一只包,又从油纸袋里抖第二只,然而才刚刚咬了一,就有一只手从旁伸,直接将油纸袋连同包一起抄走了。
“我还有事,你过两天再来找我问吧。”
他一抬,就看到柳弈站在自己面前,左手臂弯里还圈着个材小纤细的小男生,正是去年才跟他撕破脸分手的李瑾。
他一引人注目的制服,站姿,容貌俊,合着狼吞虎咽的吃相,带来一种烈的反差,偏偏这种反差又让他显得格外鲜活可,惹得路过的好些行人都朝他多看了几。
柳弈说着,形明显的摇晃了一。
李瑾立刻摇,他找的写鉴定什么的借实在太烂了,完全不合适在这种时候搬来用,只能立刻否认。
“嗯,好了,李瑾,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儿去吧,我有事要和戚警官说。”
“不用了,我没事……”
“嗯,找我有事?”
柳弈毫不留地将还吊在他胳膊上的李瑾给扒了来,朝他挥了挥手,“是要紧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