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冯铃回答:“不过,最重要的是,死者缺了十手指。”
柳弈记得,这周末就是冯铃值班。
他礼貌地站起,和柳弈握了握手。
这时侍应生端来了几碟主菜,在两人中间的桌上摆成了致的梅花状。
柳弈了日料店,直奔X大离自己最近的一个
“其实,尤其是一分成年后才在犯罪后被发现的反社会人格者,隐匿要远比人格分类中的评判指标要大得多。”
然后端起面前的清酒,浅浅尝了一。
电话那传来冯铃说话的声音,开门见山地说:“我在百丽小区这边有个案,我觉得,很有必要让你也来看看。”
他手这位冯女士,虽然平常说话有儿毒,但为人仗义,非常能,工作能力绝对是没得挑剔的。
“好,我知了。”
柳弈很给面地一闷光,又替同席者倒上酒。
柳弈闻言,眉蹙起,“现场况很复杂?”
他发现那微温的酒微酸,柔顺,刚好可以调和沙拉和冷盘那过冰的觉,倒是乎意料的合他的味,脆直接一仰,一气将杯里的酒全都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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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对桌上的冷盘没有多少兴趣,但却很喜酒的味,只是不好表现得太贪杯,没再倒酒,但手指却还忍不住反复摩着白瓷小酒杯,“我指现在的反社会人格者的隐匿表征那分。”
他说完,挂断电话,回到桌前,向嬴川歉说自己忽然有些急事,必须要立刻就走了。
那么,她会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十有八九是什么连她也一个人包不圆的大事了。
“我觉得,你刚刚说的那套理论,有意思的。”
他从袋里掏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科里唯一的女法医官,冯铃打来的。
他朝嬴川歉意一笑,站起,往旁边走了几步,避到无人接通了电话:“喂?”
“复杂是很复杂。”
柳弈的眉心蹙得更紧了,“缺了十手指?”
嬴川拿起温在里的白瓷酒瓶,将柳弈的空杯再次满上,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和柳弈的轻轻碰了一。
他想了想,举例:“比如说,我们看案件报的时候,常常能在一些穷凶极恶的重罪犯的邻居、同事、亲戚之类的人中听到‘他平常看起来完全是个好人’这句话,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反社会人格隐匿的表现吧。”
嬴川的中闪过一丝光,但又迅速调整了表,旁人本无从察觉。
柳弈回答:“半小时,我上赶过来。”
“可不是嘛,巫毒警察。”
就在柳弈抄起筷,正打算动筷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停顿了几秒,才接去说:“我觉,似乎和你前几天刚刚收到的那白骨一模一样。”
冯铃平稳冷静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十手指都被锐连砍断了,而且在凶案现场找不到断指。”
“喂,柳主任。”
“不要紧,你先去忙吧,我们次再约。”
嬴川一个心理学专家,自然能注意到从柳弈的手指动作透来的需求,于是他状似无意地替两人倒好了酒,还自己先拿起杯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