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峰，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啊？你说，难这两年我在你里，就只是一个替吗？”

？不就这么种玩意儿，当我心里边儿没有你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替？”郑良峰跟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了两声之后，他接着说，“你也。”

不说是认人不清识人不明也好，还是对郑良峰那豺狼虎豹之心没有确切的认识也罢，当张明哲意识到郑良峰了这么多铺垫，只是为了减低他的防范意识而达到给他洗脑的目的的时候，张明哲是真的寒了心。

大概是早等着这一天了，郑良峰笑着说：“行啊，既然你想散，就把陈岚凭那里的实验完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在你上就没有过什么功夫，更不用说，张明哲，不要以为东把你捧在手里我就会跟他一样，就你也站在东边。”

灭的绝望临而的时候，张明哲竟然乎意料地冷静了来，他知如果自己跟原来一样默默地站在郑良峰的背后等着他回，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甚至于他已经完全没有可能继续如无其事地将这段没有任何的关系继续去。

张明哲不知郑东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跟郑良峰是大吵了一架，俩兄弟为这事儿，差儿翻脸，当天晚上郑良峰就找上了张明哲，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满，如果有要求可以提，别什么事都往郑东面前，娘们唧唧的。

当是郑良峰说了些很难听的话，无非是从外貌到心理无差别地行攻击，张明哲对他可算是心灰意冷了，就是这会儿郑良峰把他摁在地上朝他脸上吐唾沫他都能面不改。

敢在郑良峰的心里，他就连郑东的替都赶不上，真可笑，都要笑死人了。

张明哲本来以为自己问来的话，已经够伤人心的了，可是郑良峰抬起睛，不甚在意地瞅过来说的那句话，直接一刀了张明哲的心窝，让张明哲明白过来他对于郑良峰究竟算个什么东西了。

“好聚好散？你当初想跟我聚，我同意了，这会儿你想跟我散，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他倒是想跟郑良峰大吵一架呢，可是人本不屑，就听他一个人在那里大喊大叫的，郑良峰愣是跟一没事儿人一样。

张明哲什么话都不说，默默地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从郑良峰的房里搬了来，然后每个星期一次地跟着陈岚凭见面，由着他篡改自己的记忆，也由着他把自己的大脑当球一样玩儿。

“我这不正是在问你吗？”

虽然这件事可自己没有关系，但是张明哲是虱多了不怕咬，本就没有什么澄清的意思，只开说，他想当明星，让郑良峰想办法把他娱乐圈。

险些招架不住，可是回过神来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狂喜，就好像暗恋一个人七八年突然之间发现那个人对自己也不是没有意思一样，这滋味，比三伏天里突然传过来的一阵凉风都舒坦。

张明哲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他像是个木人一样站在原地问郑良峰：“我们俩断了吧，这段时间，虽然我明面上是跟你在一起，但是我们直接的接并不多，我也没有受过你的恩惠，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