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嘉坐在叶镜之的腰上,一个字不说,抬起手指,开始解衬衫纽扣。他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解开,一开始因为太过紧张,有害羞,怎么也解不开纽扣。但很快,他冷静来,动作畅地把所有纽扣解开,十分自然地脱了白衬衫。
奚嘉气得睛都红了:“你还说不疼!”
叶镜之紧张起来,以为奚嘉是生自己的气了,他急忙解释:“我真的没有很疼,真的,岁煞发作是一次比一次弱的,嶒秀前辈也说过,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没必要再告诉你,让你也烦恼。”
迈不过这个坎,也说不那种话,所以一次次地造成这样的结局。
奚嘉从小就不锻炼,或许是因为阴气极重,他也不喜晒太阳,肤很白。
他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连叶大师这样的人都不害羞,就他还在矜持。
当他把衣服脱掉以后,那白皙的肤落在叶镜之的中,让他不
砰!
奚嘉恨不得现在自己两巴掌,可煞气已经发作了,他只能用力地抱着叶镜之,将温传递给对方。这一次煞气发作了整整三个小时,等到岁煞终于消散,叶镜之轻轻松了气,额上早已布满汗。
奚嘉立刻抬起,睛红得只差掉泪了:“可是嶒秀前辈也说过,岁煞发作会一次比一次频繁!”
他低低地叹了声气,转离开。就在他转过的一刹那,他突然看见叶镜之手指颤抖地着书页,将那薄薄的书页掐得发皱。一刻,奚嘉立刻转过,一把拉住了叶镜之的手,得叶镜之抬看他。
他低,看着那个死死抱着自己的年轻人,心中忐忑:“嘉嘉……”
如果他早放弃这种没必要的矜持,叶大师现在就不会煞气发作,不会再经历这种折磨了。
奚嘉气的不是叶镜之。虽然他之前一直说,要叶镜之不许瞒着自己,可现在,他气的是自己。不就是双修吗?不就是上床吗?他和叶镜之本来就是侣,还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夫,上床|又怎么了,这本就是应该的,天经地义。
叶大师向来不会说话,现在媳妇生气了,他只能乖乖地站着不说话,等媳妇自己消气。
然而这一次,叶镜之没等到媳妇消气。奚嘉抹了抹湿的睛,将快要掉眶的泪净。一刻,他什么也不说,拉着叶镜之就往卧室走。
叶镜之不说话了。
白的衬衫从光的肩缓缓落,此时夕阳落山,弯月还未升起,幽暗的光亮从窗外照来,隐隐地照耀一副白玉般的。
“嘉……嘉……”
奚嘉一把将叶镜之推到床上,叶镜之瞠目结地看着他。奚嘉面无表地上了床,压在叶镜之的上。
叶镜之有慌了:“嘉嘉?!”
他一把抱住了叶镜之,当他真正抱住这个人时,才发现这个人疼得骨都在打颤。
通红的睛里压抑着痛苦,叶镜之疼到嘴唇没了血,脸苍白,可他一直拼命地忍着,不肯让奚嘉发现。而现在,奚嘉已经发现了,叶镜之努力地扬起一个笑容,轻声安:“还好,不是……不是很疼,没有之前疼。嘉嘉,不要担心……”
奚嘉不说话,就是一直抱着他,将脸庞埋在他的怀里。
叶镜之微怔:“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