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泽:“易凌前辈真是特立独行,晚辈敬佩。”
“想亲你的时候,都……都可以亲亲?”
“晚……晚安。”
岐山人:“易凌这个人,哪怕是死,也肯定不希望别人为他哭丧。他这个人脑里有病的,你们这些乖孩可别学他,他就是我玄学界煌煌一百年来最大的那个奇葩。”虽然听上去是在骂易凌,可岐山人的神中却满是想念,他:“反正来给易凌收骸骨,不用表现得多么悲痛,要不然他在九泉之肯定嫌弃自己徒弟没骨气,师父死了就哭唧唧,成何统。”
看到他们这番景,阳泽多看了几,转对岐山人说:“我本以为,叶友可能会很伤心,毕竟他和我一样,从小就失去了师父,直到如今才有机会来为师父收遗骸。”
之前是岐山人一路吃狗粮,现在阳泽来了,就换成岐山人和阳泽一起吃狗粮。
不过多时,一个穿着青土布、裹着青布的老者从远走来,对着
“……当然可以。”
叶镜之过了老半天,低低地“嗯”了一声。
过了十分钟,奚嘉摸着自己发的脸颊,还是没能睡着。他稍微转了个,发现叶镜之还用力地握着他的手,让他没能转。但很快,叶镜之的手就松开了。
这个寨坐落在山里的源附近,寨里的人大多穿着民族服饰。当奚嘉一行人寨时,那些在寨里玩耍的小孩各个好奇地看向他们,在田里活的人也放农,朝这里不断张望。
阳泽笑容和煦:“易凌前辈怎么了?”
奚嘉突然觉有奇怪,这是什么问题?难谈恋的人,不是想亲的时候就可以亲的?
前面走着的是两位孤家寡人,后面的年轻小夫夫手牵着手,一起走山路。走着走着,叶镜之还会和奚嘉说一些易凌生前的事,奚嘉便专注地听着。
我们家叶大师就是这么好男人!
“嗯,你什么时候想亲,当然都可以。”
奚嘉也终于不再别扭:“晚安。”
一连说了三次晚安,这次才是真的睡着了。
奚嘉第二天醒来,发现叶镜之不在床上。他穿好衣服床一看,叶镜之从厨房里端两碗粥,见奚嘉来了,他:“我早上起来后发现这里的饮习惯和苏城不大一样,东西你可能吃不惯。所以给你熬了粥,了菜……”
叶镜之翘起唇角,这主动拉住了奚嘉的手:“嘉嘉,晚安。”
良久,奚嘉:“这个……才是亲亲。”
一行人再往前走,中午时,奚嘉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寨。
踌躇了半天,奚嘉问:“……还没有睡?”
岐山人转看了他们一,对这碗狗粮嗤之以鼻,:“连晨友走的时候,你十二岁了,已经懂得了很多事,前山派也还有其他你的师叔,可以照顾你。叶小友其实不大一样,那时叶小友吃了很多苦,如今他找到未婚妻……嗯,未婚夫,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是为他到兴的。而且易凌这个人吧,啧啧……”
嘉哥动不已,开心地连喝两碗粥。
岐山人摆摆手:“敬佩就行了,千万别学他。”
“嘉嘉,以后……以后我还可以亲亲吗?”
又等了很久,奚嘉低声:“晚安,叶大师。”
谁都不肯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