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交合却紧密相连,他还想再得深些,整个她里。
“你明明想要。”女人笑着戳破他的隐秘心思。
——
纵使两个天才心韧,在这不断被女人奸淫的日里,亦受到时间所带来恐怖作用。
女人不在时,几乎失去了一切对周遭的受,空间越是沉寂,在女人来之后,所带来的肉刺激便如爆发般诱人深渊。
“你看,还没碰你就了。”女人微垂着瞧他,手指轻柔抚过青衫男人俊秀的眉,“我都没对你用药,真是淫贱不堪。”
动作温柔似,语气却透着轻蔑冰冷。
青衫男紧蹙眉,目光不受控地凝视女人,漂亮睛带着晦涩绪,痛苦、挣扎、愤怒......似乎都蕴其中。
女人微微挑眉,忽然说了句,几乎是两个男人梦寐以求的话。
“我功法修炼得差不多了,今晚后,我便放过你们。”
青衫男人眉没有展开,因为他看见女人嘴角恶意的笑。
只见女人一挥袖,手中便多了银针和瓿。
“不留纪念怎么行呢。”女人一只手着银针,另一只手从男人的膛前往游移,皙白结实的肌肉在掌起伏,最终落到隐秘的腹。
“你——”青衫男顿时瞳一缩,他反应过来女人将之事!
“你是界天才,向来清心寡,任谁也猜不到这边——会被刺上淫纹罢?”女人轻笑着,另一只手勾起男人弧度优的颚,见他睛泛红惊怒,唇角笑意更深。
只有获罪之人才会被施以黥刑,她此举,是对人极致的羞辱。
他自幼起,便拥有无数弟艳羡的天赋,更是一心修炼,如一捧明月般清心令人敬仰,连微尘也染不上他的衣摆。
谁知有朝一日会跌落在这暗无天日地牢,甚至面前的女人这样作践他。
女人觉到他骤然加紧呼,尤嫌不够:“怎这样看我?我可是专门准备的好礼,瓿里墨汁加了我的血,纹上去后,只要一交合,上边淫纹便会转为金,有趣得紧。”
她手指暧昧摩挲了青衫男人的薄唇几,似乎像在安,但她从不需要他的答案,“图案的话由我来选。”
“不要。”青衫男人浑无力,第一次哀求语气,冷汗浸湿他鬓边,如玉似的面容倒真有几分招人怜惜。
可惜,女人是个没心的。
女人轻轻咬住他的唇,淫靡了,如安抚受伤的兽类一般,可她分明又是施暴者,“可惜,你没选择。”
月白衫的男人见女人动起手,和青衫男人隐忍却克制不住急促的呼声,他缓缓闭上睛。
同为天才,他格比之青衫男人更为极端。可被女人这段时间调教的影响,甚至听到她的声音,反燥不安。
他憎恶有反应的自己。
不知廉耻,是他曾经最厌恶那类人。
......
终于,女人完成她的第一幅杰作,她走到月白衫男人旁,蹲轻他纤长的睫。
她总要些额外的事,例如亲吻,例如这些莫名的碰,虽她本意就是为了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