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又说:“爸是觉得当年他错了,不好意思说,现在想补偿你。”
只要不提从前父反目的破事,所有人都能假装没有发生过。
原来还有相亲环节啊。
在家里待了两天半,白星河与家人相还算洽。
“你严叔叔家有个儿,比你大几岁,找个时间见一面吧。”白罡放汤勺。
“没有。”他说。
“你还小,过个二十年吧。”他叫来保姆把妹妹抱走。
当年白罡恨他不早去死,如今倒是向往父慈孝了。
“别经常玩游戏,对睛不好。”
晚上弟弟也现了,牵着家里的金万万。
路上堵了车,白星河晚到了十分钟,严若已经在包厢里了。
白星河问她:“你上小学了吗?”他离开家的时候,妹妹还是一只婴儿车里的嚎叫动,现在长成漂亮小姑娘了。
“大哥,你去哪玩?”
帮着妹妹打赢了一局,小姑娘兴采烈:“大哥好厉害!爸爸说你打游戏特别好,真的耶……”
“我的职业你应该知了,”一座,白星河就开始正题,“和你八竿打不着,不稳定,刚辞
“有这必要?”
手机里是一款时行的密室逃脱游戏。
“我也要去。”
“没什么,”他拍拍妹妹的脑袋,“好好读书,少玩游戏。”
白罡到底怎么想的?
白星河没拒绝也没答应。饭后在客厅陪家里的金狗玩了一会儿,万万年纪很大了,看着也老了一些,没什么神。它对白星河约莫是没什么印象了,从前他俩还是好伙伴,几年过去还是忘了他。
年纪大了,心了?真可怕啊。
“我又死了。”妹妹愁眉苦脸,“大哥,帮我打一盘。”
两人隔着花坛对话。
“相亲。”
“对呀,他说你是靠打游戏比赛挣钱的人,是什么比赛?”
妹妹捧着手机突然冲过来:“大哥!”
弟弟涨红了脸:“你有病吧!我不是同恋,我只是跟你说一他的况而已!”
晚上一个陌生号码加了他微信,自称是严若。
严若颇擅长与陌生人聊天,侃天侃地什么都说。白星河心不在焉,发过去一句“见个面吧”。对面安静了许久。
他觉得好笑:“爸平常这么说我?”
严若:“好,我订餐厅。”
她声气地应承:“知,爸爸哥哥都这么说。”
儿的同交友况了。
“严叔叔那个儿其实还可以,XX学院毕业的,自己创业也很成功……”弟弟不知为何说起他的相亲对象。
弟弟别别扭扭地和他打招呼,明显不太愿。白星河和这个弟弟过节不小,六年前柜,弟弟没少煽风火诋毁他。
“没必要。”他无动于衷。
白星河:“这关我什么事?”
虽然提了也不会怎么样,他已经不在乎这几个人了。
白星河莫名其妙:“你喜他?”
严若三十多岁,长相中等,给他一种气质沉稳成功人士的印象,说不上好坏。
“上了,一年级。”
“爸可是在朋友里找了一圈,挑了好久才找到条件这么好的,你别不识好歹。”
有趣。
天气转凉了,风很大,妹妹在院里哼哧哼哧骑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