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我喜的是你……”
白星河没和他废话,往沙发上一坐就不断抱怨,絮絮叨叨地:“我疼……真受不了,明天指不准就医院了……你得来陪床。”
果然是游戏玩太久了。他心想,这样不行。
房间里人影绰绰,除了发小和他姘,就剩暧昧酒气和光。
“抓到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直播间观众乎意料地人很多。
夜深人不静,白星河着一脑袋浆糊摸到了发的那间包厢,刚一门就被一双手拽走了。一个年轻男孩、蒙着睛,笑嘻嘻地抱住了他的腰。
G直播平台这几年发展得很厉害,原本是个游戏制作公司分来的试产,一番瞎作之后意外地红火,甚至了几个redboomsky的大主播。今年母公司掏来一个全息游戏,虽然还没正式投市场,但已经特地找了几个旗的游戏主播搞实验和推广,白星河是其中之一。
游戏之前系统曾说过一些全息游戏后遗症,分人在长时间验游戏之后会现短暂不适的状况,表现为眩晕呕吐疼等等。
少年看着白星河的脸,莞尔:“认识啊,fall,很有名的……”
他拍拍怀里少年的大,揶揄地问:“你认识我这个兄弟吗?”
鞠了一捧洗了把脸,他望见镜里映一张年轻面孔,脸苍白,睛混了血丝,是个很憔悴的样。
不过这也不重要,他不缺钱。
毕竟白星河是签了免责协议的。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在沙发上扭在一起,气氛激烈声笑语,把一旁形单影只的白星河衬得很不像样。
不常见,但也无伤大雅。
只是在镜里见到真实的自己,白星河反倒觉得像在梦。
搂着少年,不以为然:“你游戏玩多了吧,当初就劝你别这行,没几年就会得职业病的。”
昏脑涨,所以他又躺回了床上,屏幕上app的大怪图案与他四目相对。
[emmm普通同事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
白星河恐怕拿不到全奖金了。
再睁开睛时,他被一袭剧烈的不适拖了盥洗室里,前一片模糊,镜、胃、洗手台和龙都混乱不堪。
过了一会儿,组长没回复,天已晚,他暂且逃过一劫。
“你看看你,抓到谁了啊,”少年背后走来一个男人,温柔地调侃,“你今晚怎么来了?”
“噢?你不会是他的粉丝吧。”
星河无心聆听青少年游戏防沉迷系统的警告劝说,因为他的角在死亡之后即刻线。
[当然是fall对不起队友了,这还用说?]
他把自己结束游戏的展微信发给了负责组长,等对面发个“?”并训斥他不规则来――当初说好是必须打通所有副本的,他却顺了五个就提前跑路了。
他问的是白星河,一边问一边把黏在白星河上的少年扯开了。
对他很够意思,自从来了S市定居就一直以各种形式隔三差五嘘寒问,十足担心他在异乡孤独暴毙,但白星河不想当电灯胆了,找了个理由溜走回家一觉睡到天亮。
准确地说,这是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