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见到家里人了，他们怎么样？”

卷：“没什么，就是看一看在什么。”

卷没事人一样评价：“和别人一起参加葬礼，就是把他当成家里人了。”

“你在家里鬼鬼祟祟的什么呢？”

“我以为你又要反驳呢。”

那这么一来，这位老太太不就是……

男人对他说：“你这么晚才过来吗？”

“我…………爸爸……妈妈……”

原来如此！

？！

“等你们哪天结婚了，就会谢我的。”卷慈地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也许

“可惜妈妈没来看他。”白星河对这个角有一同，转念一想，白家不应该只剩三个人了——爷爷怎么不在呢？

“你到家了吗？”

“原来是你呀，”老太太懊恼，“我这几年记不好，差把你给忘了。”

“到了呀，正在休息。”白星河往床上一躺，立刻接收到了来自卷的鄙夷的神——你又在撩。

哦。

“没关系。”卷说。

白星河刚说完，卷又抢着说：“这里瘆得慌，导致我们都很想你，早知就把你也带过来了。”

白星河：“……”又开始以真心话的形式乱来了。

卷像个刚通电的机人，忽然行动起来，走到男人边，喊了一声“爸”。

手机响了，不意料，是谢深打过来的。

卷念上面的字，又说：“这是大哥的书。”

“对我冷漠的。”他如实说。

“好。”白星河答应了。

父亲没再说什么，又回去自己房间。

“之前调查的时候，我也觉得他们对你有一……反正不太好，”谢深提醒他，“你还是早回来吧。”

父亲安排好了房间让白星河搬去住。他说：“明天就是葬礼了，尸停放在老宅里，味不好，你也别过去看了。”

老太太不太兴：“走错门了？去。”

反正你说的我也没法证实。

“什么妹夫？。”白星河啪地把通话挂了。

谢深笑了：“我以什么名义去参加你哥哥的葬礼？他的妹夫？”

他还真想溜了，听了家里大哥死状之后，他就不太想在这地方呆着了。恰好这时候从里边房间里走了一个中年人，很陌生面善的长相。

客厅的电视机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透过门也能听见。白星河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墙上有脏兮兮的痕迹。桌椅都很旧了，屉里有一本二年级的语文书，字歪歪扭扭，不是他的字。

卷趴在门上，鬼鬼祟祟往外望：“不知，我也不记得了。我没有参加过他的葬礼，你也没有？那他应该还活着吧。”

坐了三个小时的车，白星河累极了，卷倒是神抖擞，像只侦察机在屋里乱转。

“知了，过几天回去。”

白星河在一旁悄悄围观，总觉得这人家生分得过了。不过也是，这老太太也得了跟白星河一样的病，儿是个正常人，孙却一个傻一个疯，可能彼此之间难以亲近吧。

着卷回话，结果卷一句话不说，倒显得他很没礼貌了。

“你好多年没回来，没怎么见过你吧？你看看你们俩，都不认识了。”中年人笑着说。

“……你这样好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