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在他中看见了类似打游戏被队友挂机时的无能狂怒,暗不妙:“你……注意。”
“我是问你打算用我的什么。”
到达乡已经是傍晚了,晚霞倒了一地,院里红澄澄的。白星河坐在台阶上沉思,随说:“不挑,哪儿都行。”
谢深端着一盆樱桃向他走来。
白星河没有注意谢深又小心翼翼标准喜当爹了,他琢磨着卷去乡的意图。难是打算抢走他的然后逃跑吗?
这句话像咒语,他完全没有意料到,卷突然现了。
谢深笑了笑:“我去洗,等我一会儿。”
吧,我过去看看他想什么。”
卷发男人坐在他边,凝视着天空,像一个旅客,疲惫、欣,为一风景停留。
白星河一个人留在院里,孤寂的晚霞笼罩他,在台阶石板拖一很长的影。
“我是你病态的一分,被压抑的你。好好想想,驱使我的动力是你,与任何人无关,我真妒忌你啊。”卷恶狠狠地笑着,“你太讨人厌了……我也是。”
“在想什么?”
他第一次看清了卷的脸――与他自己的脸如一辙!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发现?
白星河气得不轻:“信你才有鬼啊。而且我不想要小孩,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怀孕了?”
他和谢深只是一场意外,不是吗?
“那就跟你一起住呗,”白星河看上去一也不在意住在哪里,和谁住,“对了,伯父呢?”
那些谜语一般的声音却镌刻在白星河脑海里,让他抓心挠肺。
“哦,”白星河又想起来什么,“樱桃呢?”
白星河困惑:“我的选择?”
“我没打算什么啊。偷婴儿?我们现在已经有自己的孩了,怎么还需要别的小孩呢。”卷痴痴笑起来,“你这个笨!”
谢深介绍说:“本来是打算民宿的,还没开业我爸又不想打理了,一直搁置着。你挑个房间住吧?”
谢家在乡有一片宅。
卷消失了,就如同他没有来过那样,台阶上除了一影,什么也不剩。
“所以我才说你是笨啊,”卷捧起白星河的手,他的双手是和的,如同一晚霞的余温,真实且缥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的想法也是你的想法,你明白吗?只是你没有发觉而已。”
“喂……”他不满地瞪着卷,“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他知这影应该被分为两,喃喃说:“你到底想什么?”
“……我不能理解。”
谢深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你一个人住不好吧?”
“听到了,”卷说,“我的想法很浅显:来乡。”
“他去找朋友喝酒了。”其实是他不想打扰二人世界。
“任何事都有原因,”卷望着天上即将消逝的夕阳,他的表忽然淡了,“比如孩、婚姻和生病。和你说这些没有用,你是笨。”
白星河心中一震:“什么意思?”
谢深:“什么?”
白星河拈起一颗樱桃,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你能理解的,”卷说,“谢深很好,你喜的,所以你选择了他,就像你选择乡、二胡和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