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他拿来一副金属手铐,又丢去了:“我觉得没必要,反锁大门之后你也不去。”
“你现在才发现?如果我是坏人,你现在已经跑不掉了。”
“太重了吧,而且链好短迈不开。”白星河拖着脚镣蹦,像只兔。
锁住白星河的房门之后,两人都松了气,尽原因不尽相同。
“这个怎么样?”这些东西很新鲜,他近乎当成玩了。
他就像在挑衅卷
谢深无端被填了一脑袋黄赛克,回家的时候还有神不集中。
门窗都被锁死,没有逃走的通。
箱里还有很长的铁链,两手指那么,和手铐可以挂在一起。
“先住这里吧。”谢深说。
谢深:“……”
宜。
谢深是把门锁上了,但白星河仍意犹未尽。
此应有滴蜡。
谢深了一趟门,带回来一箱很沉的东西。
……
他表示这事待会再说,白星河却在淘宝上搜索了起来相关品,等红灯的时候谢深偷看了一,满都是“趣用品男用S/M手铐”、“S/M捆绑不伤12米专用麻绳”等等等等。
白皙纤细的脚腕挂上沉重的镣铐,是笼中鸟的刑,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每走一步都在颤抖啜泣。
白星河答应了一声,把窗关上了:“窗最好锁死吧,不过十二楼他应该不敢?你把我用链锁起来的时候,记得不能让我看到钥匙在哪。他会看见的。”
“知,中午你自己饭,我晚上回来。有事打电话,或者报警。”谢深宛如叮嘱不省心家属的丈夫。
谢深的心极度泛黄暴力、飘忽不定,尽如此仍若无其事找钥匙解脚镣:“快去洗澡睡觉吧。”
“哦,”白星河对这个不兴趣,路过五金店时,他提了一嘴监/禁事宜,“我们是不是得去买锁链、手铐?对了,摄像也得买几个,在我住的那块地方24小时录像。”
“我在家的时候有必要铐上,万一他发疯攻击你之类的。”白星河设想了一堆糟糕事件。
谢深看着他开开心心上脚镣,言又止。
“我是疯,没什么好怕的,”不知危险的白星河说得无所谓,“好饿,我订外卖了,你要不要夜宵?”
白星河仔细想了想:“我知,是危险的。万一你是个坏人呢?把我关起来待之类的。”
第一晚无事发生,卷男没有现。
白星河适时地发疑惑的声音:“怎么都是这种手铐?”
谢深打量他瘦弱的板,绑起来?又觉得这主意不成:“……这样很危险。”
洁白的双手被铐在床,睛被蒙起来。
期间电视机叽里呱啦,说了很多娱乐圈新闻。
于是白星河吃了一份独。
白星河放行李,被他带到了客房。
谢深朝他笑了笑。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另一副是脚镣,短且重,看上去很实用。
话题渐渐――
……真的很危险。
白星河一大早就醒了,咬着牙刷抓住门上班的谢深:“你记得把钥匙带走啊。”
……黑床单大概很衬他的肤吧?
谢深回了神:“不了。”
……不然还能是哪种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