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地上白星河彩格的睡衣放在床尾,又穿上外套踱步离开。
至于室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星河并不清楚,电影频宛如眠,他直接被念咒语似的哄睡着了。
怎么回事啊。
烟掉在地板上了,没人有空闲去捡,只能孤独寂寞地燃烧到熄灭。
这态度实在不像个炮友。
白星河手搓了两把拳皇,又看了看电视了解基本况,眨就到了晚上。
年纪也很小……
白星河困惑地挠了脑袋。
这不可能!
白星河不知室友姓甚名谁,只发现他住在隔房间。
炮友没再说什么。
“……你谁?”
一夜剧烈运动之后,他饿得晕花。
“我?我是你室友啊。”这个男人一卷,二十来岁的模样却气质老成沧桑,上穿着彩格睡衣,大概也是刚睡醒。
窗开了一半,材挑的男人倚在那儿烟,烟雾满溢得像一片云。
室友从隔房间冒来:“我门一趟。”
这是一套位于市郊的一厅二室小型公寓,房东的电话躺在他通讯录里,室友的联系方式反而遍寻不得。
难昨晚很糟糕吗?
不该疼的地方也很痛。
“……你走吧。”
白星河后知后觉地一惊,昨晚天的故事不会被室友全程旁听了吧?
罪魁祸首在床上还没醒,青年苍白的手臂、后背光着,有几印了淡红痕。
“哦,记得带钥匙。”
腰酸……
不过这不是重。
他眉目陌生且锋利,气质不太和善,语气也冷淡之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星河爬起来洗澡饭。
次日,谢深在床边拾起了被一个小的家居拖鞋,还有一烧尽的烟,与纸巾一并丢垃圾桶里。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的房门就被两个警察敲开了。
除此之外他还找到了自己的学生证和休学证明。没有任何工作的迹象,看来他这个角是一位家里蹲。
X大的学生?
男人……准确来说是一夜炮友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不止是疼……
谢深在窗前了迟来的事后烟,今天第二次叹酒是个坏玩意。
他非常尴尬,狠狠把这事甩在一边,邀请室友品尝米粥。
与天花板深凝视了三十秒,白星河缓慢地在脑海中回放起了昨晚的激py。
“醒了?”
他刚把粥熟了,端了碗准备飞快吃掉,忽然边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也对着他的一锅米粥望穿。
虽然白星河不知炮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亲昵亲密,不过看见对方恨不能上穿走人的觉还是怪怪的。
男人长背影很帅,就是走得太快让人怀疑是否急着上班。
疼。
除去酒后乱,这实在是很正常的一天一夜。
书柜上放了张遗落的学生证。学校,院系专业和姓名,还有那张清纯的证件照。
堵住他去路的是陌生人急匆匆的一个吻,湿温,像初夏的梅酒。
还好,室友没有说什么令人窒息的话,一碗粥喝完就走了。
【一辆速汽车驶过】
与此同时,白星河在烟雾里幡然睡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