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十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原本僵的不由得渐渐放松。
施廷山在他呼稍平时,分开并抬他的双,用抹了的手试探他的。
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三手指并列着他深,不停刁钻地转换方向,又弯曲起来勾他的
施廷山低亲吻他??的额。
而正因为看不见,被手指的觉也就越发烈,十七咬牙忍一又一手指侵时的种种不适,在施廷山的手指增加到三在他扩张动时,十七刚刚发后的又开始发。
选择了相信这个男人,所以十七放开了自己的,任由他展开自己的,像欣赏一件可遇不可求的艺术品一般专注着,抚摸着,亲吻着,并且在所有一碰就会忍不住低颤抖的地方停留亲吻再留深深的印记。
在他带着安抚一般的抚摸中,已经完全放松的十七呼渐渐急促起来,不再是紧张害怕,而是在他的带领渐渐了一个他从未受过的全新而陌生的领域,让他无法控制的全发,呼急促,就像带着电,在他手的指引,一一堆积等候着爆发。
就像此刻,他知他应该回应,他也知他应该什么,可是手脚却完全不听指挥,他觉得施廷山的手就像炙的火焰,每到一都得让他的快要燃烧,也让他难以自持地颤抖着,心中对即将发生的事带着几分恐惧,几分不安,在施廷山放开他的唇把转移到他脖上吻时,十七忍不住双手撑在他膛上,试图推开他。
施廷山的拇指在他唇上仔细带着几分安抚地摩挲着,想再引导他更放松一些,「好一了?」
「什么都别想,相信我。」
施廷山沉默在看着他,忽然伸手勾起他的巴,低在他唇边亲亲一啄,「别怕,我知你是第一次,我不会让你难受的,相信我,嗯?」
从未有过的刺激快让陶十七在床上,呼久久不平,剧烈的起伏。
最私密的地方于人前的羞耻令十七不由得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脸,驼鸟一般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最后男人的手停留在他的中心,在这个离望最近的地方以熟练明的手法抚着搓着,令陶十七这名新手几乎要忍不住脱而的呻,在极致的快中在一瞬间溃不成军。
施廷山再次亲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耳垂,他的脖,宽厚的大掌则缓慢却不失力度地抚摸他的,不错过每一每一个角度,就像在巡视自己的珍宝一般仔细。
施廷山低沉平静的声音令十七心中的紧张,正一一地消散。
「嗯。」
十七轻轻应了声:「嗯。」
一直以来,因为各种原因他的人生都自制到了近乎清苦的地步,虽然他脑灵活,什么都可以看,什么都可以学,但很多时候,理论和实践是完全不一样的。
咙里的拒绝就快要脱而的时候,想起他之前在温泉时的决心,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没、没什么……想起那些吃的还放在温泉边……会不会有老鼠……」
「怎么了?」施廷山抬看他,声音变得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