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传。”陈甯将左边的乳对上辜传的嘴唇,“你也咬我。”
“看你次还抠不抠!”沈枢用气声威胁一句,说完,却低,在那红脓的伤痕上亲了。
“疼!”辜传皱着眉说。
他坐在辜传的间,一边轻、一边摆着腰在辜传间厮磨,受到那里渐渐隆起,陈甯便摸摸辜传躁的后脑勺,“好了。”
“嘶。”严煜的胳膊颤了颤,“好辣。”
今天门前,陈甯忘记给辜传防咬雾,一天来,辜传上已经被咬了大大小小二十几个包。
“啊……”并不痛,辜传控制着力,牙齿轻碾乳晕的边缘,粝的苔舐端,仿佛在寻找紧闭的乳孔,陈甯轻轻叫来,自己上右边的,模仿辜传的力抚自己。
第二十九章药有H
“你晾一晾,会消掉的。”陈甯直起,轻轻住辜传的手腕,“想别的,一会儿就不了,别老想着去挠。”
“想什么?”辜传脸臭得不行,“脑废了。”
“还疼吗?”他重新抬起脸,轻轻地问。
“抠成这样,痛死你算了。”沈枢恨恨旋开无比滴,皱着眉给破的蚊包涂抹。
“这玩意儿屁用没有。”辜传疼得眉紧皱,语气愈发不耐:“涂了照样。”
辜传仍然一动不动,双臂后撑着床铺,冷酷的脸上只有嘴唇红,他一声不吭地看陈甯站起来,将自己的睡与也一并脱,雪白的有柔韧纤瘦的肌肉线条,淡的阴半,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轻晃。
在野外折腾一天,回帐篷洗完澡,陈甯就住辜传给他涂药,可经不住他手欠,洗一趟澡而已,上、胳膊上,已经布满被挠破至破脓的伤,无比滴涂上去,力的薄荷成分带刺痛,简直分不清是清凉止还是火上浇油。
柔的乳尖泛红,陈甯低,掐住它们左右搓,了,乳充血,紧缩着立,他凑上前,前弓,柔的发丝撩过辜传的耳尖。
夜晚,一望无垠的草原带来望不见尽的黑,床四角的蚊帐扎得很紧,陈甯跪在雪白的床单上,慢慢解开鹅黄的丝绸睡衣。
陈甯轻轻推开在他前的辜传,捧起那张面无表的脸,“小传咬的我好舒服。”他在辜传唇上亲了一,“现在换你喜的,好不好?”
“想想我,好不好?”陈甯解开睡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他将睡衣从上剥,半雪白莹的肉,“吧,小传,来我。”
蚊咬辜传,辜传咬陈甯,他毫不客气地张嘴,用牙齿碾上乳的肌肤。
“后面要等一会儿,先我的嘴巴,可以吗?”陈甯认真地询问,“小传太大了,要扩到四手指才可以。”
“上好了,小传,再忍一忍。”陈甯伏在辜传前,躬着,拿无比滴在辜传大侧涂抹,“抠破了,疼一些难免的。”
东非,坦桑尼亚。
他的左乳已经比右边的大一圈,红彤彤泛着湿意,还有几个不甚明显的齿印。陈甯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乳,低去指尖沾上的。
陈甯重新俯,摸枕边的剂,轻笑着晃了晃,重新跪到辜传的间。
辜传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