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困得很,回房洗了个澡,却又神起来了。带了一天孩,陈甯也忍不住想行一些成年人的活动。他敷了张面膜,往床上一倒,给沈枢发微信:「哥,喝酒去吗?」
“老公那么大都吃去了,手指能算什么?”严煜扒沈枢刚穿上的运动,白的两屁,“乖,屁撅起来。”
陈甯坐在床上发愣,终于后知后觉的到奇怪起来。他绞尽脑汁,也没想什么所以然,直到瞥见手边酒店客房服务的送餐菜单,才倏地想起今早和沈枢的对话――“就这狗玩意儿,已经折腾得你哥一个月没有生活了”……“哎呀!”他突然想通了,一把手机甩到了地上,沈枢刚才、刚才……一团火腾得烧上脸颊,都快把冰镇过的面膜乎了,陈甯想起听筒里压抑的息,奇怪的闷响,顿时浑发麻。他匆匆揭了面膜,床跑到洗手间洗脸,往脸上扑了好一通冰才冷静来。
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陈甯一边说服自己,一边在脸上机械的涂抹,但手指过面颊,思绪却渐渐不受控制,过往的片段,一帧帧一幕幕,老少咸宜的少儿不宜的,全涌上了心。
过了好一会儿,沈枢才开:“宝、宝贝儿……我现在,有不太方便。”
“哥你还好吗?”话筒里传古怪的息,陈甯不禁担心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难得晚饭前班,剧组所有工作人员都天喜地,但陈甯却已经累的要七窍生烟了。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应付一个小时还好,讲了一午的戏,陈甯甚至觉自己已经成了个中生班主任。一想到先前自己还准备读个硕士去大学教书,二三十个这样闹腾的小孩儿,陈甯就觉得发麻。
他想起今天辜传朝他那个熟悉的手势,左手腕上,他送的江诗丹顿闪着莹莹的光……大概是鬼使神差吧,陈甯又一次拉开窗台的玻璃
沈枢撇撇嘴,转在床上趴好,“你又知了,啊……”严煜就这样了来,“你快,”他揪住的床单,“陈甯、陈甯晚上一个人,我、还要过去陪他……嗯,太深了!”
不待陈甯答应,沈枢就挂掉了电话。
“好好好。”陈甯一答应,“我不急的,咱们明天再说。你让严总好好休息。”
“还想着陪别人?”严煜重重扇了沈枢的屁,着那圈肉往外扒,紧绷的红,“先把我陪好了再说!”
“不太好……”沈枢说:“他,他有不舒服,我得陪他。抱歉啊宝贝儿,我们,明天见吧?成吗?”
“不是我!”陈甯又听见一声闷响:“我没事儿。是严、严煜。”
“诶!”等了一会儿沈枢才答应:“那我挂了啊,你早睡!”
“严总怎么了?他还好吧?”陈甯关切地问。
沈枢的声音不同往日,有些沙哑,还有些说不的怪:“现在?”
“可以吗?”陈甯窝在床上,揪着枕的一角:“今天拍了一天的戏,想和你说说话。”
声来:“慢一……涨……”
铃声响了很久沈枢才接,陈甯不他想,巴巴地问:“哥,来喝酒吗?”
等了半天沈枢没回,陈甯想沈枢可能忙着写明天的剧本没看手机,但早上沈枢还说了晚上见,他想了想,脆把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