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棠觉得她可真是会说话,摇了摇,拉着她在床边坐。
顾玄棠被她这话给逗笑了,“油嘴。”
“表哥。”她惊喜。
“看着你就不累了啊。”左菱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土味话。
“近几日还好吗?”
顾玄棠看着面前的人,走到了他面前。
“是甜言蜜语。”左菱舟纠正。
顾玄棠轻笑着看她。
左菱舟的笑容僵了一,再次爆发自己的求生,“陛,陛。”
左菱舟仰看他,“我知,就是突然多了这
“你也亏得是个姑娘家,要是个男,指不定要哄骗多少姑娘呢。”
“可现今,她还尚未嫁给你不是吗?说起来,乾州这几天确实是有些异常,要么醒之,你还是去一趟罢。”
殿,可是左菱舟不愿意,直言自己在这里住的好的。周以苛心知她估摸着是惦记着殿的那条密,再一想到她为何惦记这条密,便只觉得自己又要看故友不甚顺了。
“看看你是不是又是谁假扮的。”
“和陛相愉快吗?”
是夜,左菱舟晚上正准备睡觉,却听到不远传来了声响,她立穿好了外衫,还没来得及向声响走去,就见顾玄棠已经现在自己面前了。
然而不止他看顾玄棠不甚顺,顾玄棠这几日也看他十分碍。他本以为,事结束,尘埃落定,他也可以和自己的小姑娘好好的亲昵一番,哪曾想左菱舟这一,竟是再也没有来了。他问周以苛,周以苛也只是回答,“菱儿毕竟是未阁的姑娘,整日与你在一起,对她声誉不好。”
顾玄棠简直震惊,“你难忘了你答应过将她许给我?”
左菱舟颔首,“陛对我好的,大抵是遗憾之前没有好好照顾过我,所以这一阵儿恨不得把什么都给我,用来弥补这些年的错过。”
顾玄棠心无语,却又觉得自己都舍不得她嫁给别人,周以苛这个当哥哥的,估计也是不舍,他颇为大度的没有和周以苛计较,交代完事,转离开了。
左菱舟顺势靠在了他上,把玩着他的手指,“还好,就是有些想你。”
顾玄棠看她,“哥哥?”
左菱舟眨着睛给他卖萌。
“你还记得我这个表哥啊,”顾玄棠打趣她,“我还以为你最近在里呆的都要忘了你还有个哥哥了。”
周以苛愣了一,随即哈哈大笑,“看来,不是我,还是周礼,我们俩想让你离京的心是一致的。”
顾玄棠戳了她的脑门一,“行了,别眨了,睛不累啊。”
“我也就是哄哄你,其他人我哪有那个心思。”左菱舟声。
左菱舟走上前抱住他的胳膊,“我也没办法啊,我哥哥不让我去找你,说你事务繁忙,大事为重。”
顾玄棠闻言,有些慨:“他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又比他小,自小还落在外,他一直很惦记你,现今见了你,自是免不了对你好的。”
“你什么?”周以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