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棠看着她,“因为他最开始,并没有想要篡位。他离开杏花村的时候,只是想京看看现今的局势,看看我们会不会怀念他,追忆他,可是我们早已将他的死化成了一伤疤,不愿去碰。所以,他以为我们忘了他,从而心生怨恨,决定篡位。”
“去见了周礼,又去见了陛。”他平静。
周礼将手搭在上,看着他,想了想,缓缓,“大抵我心深,也并
“一是因为他找不到玉玺和虎符,所以无法就这么杀了陛。二则是,”顾玄棠有些伤,“大家到底兄弟一场,他又是陛的堂弟,虽然说起来,你可能觉得很荒谬,但他确实,有些因此不去手。”
“你说。”顾玄棠拉着她坐。
所以他又问,“那为何,不杀了陛?”
左菱舟颔首,“她心不好,又哭过,早早就躺了。”
顾玄棠看着她看向自己略带伤的神,拉住了她的手,轻声保证,“我不会让你愁的。”
有风过,顾玄棠拍了拍她的后背,“起风了,回屋吧。”
“你午去哪里了?”左菱舟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顾玄棠闻言,也只得低低叹了气。
“周礼在战场上醒来,没有死,挣扎着前行,之后顺着晋江漂到了杏花村,被连幽所救。他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等到天太平,才离开杏花村去京城。他为何不骗骗连幽,说他去了其他地方呢?那么,连幽也不会京,岂不是更有利于他的计划?而且,他既然篡了位,为何不直接杀了皇帝,这样,即使你看来他的破绽,发现他不是真正的皇帝,那个时候皇帝也已经死了,你们也无力回天,总好过现在这样,他被收监,皇帝再次君临天,竹篮打一场空。”
“那他为什么没有杀皇帝呢?”
他坐在牢里,明明已是阶囚,随时有生命危险,却还是从容不迫,一派潇洒。一如那日,司行松去擒他,他看着司行松,知自己的阴谋败,淡定的坐在床上,没有丝毫抵抗。
”
左菱舟看着他,有些慨:“喜一个人,可真是一件让人喜让人愁的事。”
“仅仅是这样吗?”顾玄棠追问。
“因为我还没有找到玉玺和虎符啊,他若是死了,我去问谁。”
他靠着墙,淡定从容的仿佛这里不是天牢,而是一间可以来去自如的客栈。
周礼却是反问,“反抗有用吗?我自己什么平,司行松什么平,我十分清楚,只不过是拉长时间罢了,没这个必要。”
顾玄棠觉得他似是早已料到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已好了一切准备,他问他,“你为何那晚没有反抗?”
她凑上去抱住了顾玄棠,安安静静的抱着他,只觉得此刻的安宁,格外难得。
左菱舟笑了笑,了。
左菱舟抬,她看着顾玄棠,“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两人便一同了左菱舟的屋。
顾玄棠想到了今日午他去见周礼时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