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目的很一致,罗元良在牧场里再仔细地转了几圈,第三天就拍板定案,和袁宁一块去办了购买手续。
袁宁合上地图册,更为确定自己心里的猜想。
牧场主人心里有个航海梦,要去沿岸地区发展航海事业,已经蠢蠢动许多年。听阿古拉说有人想买牧场对方就坐不住了,主动压低价钱想快手。
费校长本来对袁宁又跑了去非常不满,听袁宁这么一说,也凝重起来。他说:“你又惹上事了?”
袁宁叹了气,在检测结果来之前只能暂时放这件事。他先去和罗元良会合,找跟第二个牧场的主人见面谈买牧场的事。
为什么每个人都常常用这句话来问候他,频率简直就跟“吃了吗”一样!袁宁反驳:“没有!”他有些担忧,又补充,“只是看过一些研究,买牧场时又正好发现有不少人的症状对上了。我查过那边的况,大致有了确定了污染源在哪,但这种事不能主观臆断,所以想让专业的来。”搞研究搞调查这方面还是费校长比较擅长。
这个地方有砷矿,所以大分农药厂生产的农药很可能都砷。砷的废不好好理可能会污染源,砷的农药会残留在地里和植里。这边又大规模种植棉花,连带地棉花厂也很兴旺。棉花里残留的砷在棉花厂理棉花的过程中又会扩散到空气中――也就是说这边的源、土地、空气都有可能被污染,从胡勒的牧场和这个地方的距离来看,更接近农药厂和棉花厂的地方污染程度恐怕更严重。
在阿古拉与胡勒的牧场之间有个小城,这小城一把手很给力,前些年拉了不少投资商,大大小小的化工厂都在那边落。
随着这几年昌沧大力推农业发展,这座不起的小城就成了昌沧的“农药中心”,那边还把其中一家农药厂树为典范,把厂长鼓为“农药大王”。
袁宁心里咯噔一。他没有犹豫,打电话给费校长请他帮忙找两个能牵的人,一个负责带人沿岸定取样,确定污染源和污染程度;一个带人把附近饮用相同源的村都走访一遍,把疑似有砷中毒迹象的人都行采样,确定患病率。
稀,过来买地发展的,基本都没把这边的环境当一回事,基本是怎么糟蹋怎么来。
可愤怒又能怎么样?
这一在地图册上也有记录。
胳膊拧不过大!在所有人都火朝天搞发
这座小小的城市把农药厂当成支产业来支持,几乎消化了整个昌沧的农药市场。可是经济上去了,其他方面呢?
新牧场到手,袁宁本来应该和罗元良一起好好清整,结果检测中心那边来电话了――检测结果已经来,样里的砷量果然明显超标。
费校长沉片刻,答应来:“那行,我给你找人。”
这对别人来说或许有难度,但对费校长而言却易如反掌,当天午费校长就让袁宁去和两边的人接,项目他可以批过去,资金他也可以帮忙申请,但能不能谈成还得看袁宁自己的忽悠本领。
西北这一带就是这种发展的结果。
在听完袁宁所说的况之后两个费校长推荐的人都神凝重,这事他们都见过太多了,为了蝇小利把人不当人,把自己的家乡往狠里糟蹋,着实叫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