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正哑然。

曹方正语。

曹方正说：“我明白了。”

曹老说：“小章最后一次到我们家和你说什么？”

曹方正心乱如麻，不知曹老到底了解多少，连认错都不敢认，只能说：“我也是没办法……”走他们这条路的要是真的正直清廉、嫉恶如仇，碰着什么就和人割袍断义，怎么可能往上走？

曹方正说：“爸你刚才说小章给了我合作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曹老腮帮动了动，看向曹方正的目光里满是失望：“我是怕我们曹家的名声毁在你手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盯着你的人不止一个两个，大家都等着你摔去踩你两脚！”

曹方正一愣，拧起眉。曹方正说：“他的那些事本没给我手的机会，完全把我排除在外。”曹方正这一周都过得深火，看不少人找上来说自己的厂被查了被封了，他却本无从帮起。

曹方正说：“爸……”

曹老说：“在旁边看着这么久，你难还看不明白吗？为什么他去调查完第一时间就把结果给了你？以他现在显来的能力，难不能一个人理掉盗采的事？”曹老失望地看着曹方正，“这个年轻人和你们不一样，他本来在首都已经到比这边任何一个位置都要重要的职务。若不是因为看怀庆已经到了不得不变的境况，他怎么会到怀庆来？他需要的是‘同心合力’，而不是‘同合污’！”

曹老说：“你要是愿意一辈这样去，你就继续好好守着你的‘派系’。你但凡有一想要从泥沼里的想法，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曹老语重心长，“他已经把刀递给你，砍不砍去，砍得够不够彻底，全看你自己。”

曹老看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儿，又在心里叹了气。

曹老说：“小章这样不能叫投向家。他的不比家人低，他这样只能说是和家合作。”曹老看向曹方正，神透着几分严肃，“合作的机会他其实也给了你。”

曹方正脸一变。

张华已经听闻章修严的动作，本想坐观其变，没想到曹方正会直接找上门。对这位昔日父母官，张华还是很信任的，振奋不已地把自己所知的况都整理来。

关了电视，说：“事实证明，这样的照顾对他来说并不是必须的。”即使没有曹方正表态，章修严也可以在怀庆稳稳地站住脚。

曹方正忙拉住曹老，不让曹老上楼收拾东西：“爸！”

曹老听曹方正这样说，安静了一会儿，起说：“那好吧，我明天就回你妹妹那边去，顺便把萌萌也带去住一段时间。晓玲怀着孕，你别整天忙着应酬，多顾着她一。方正，以后事之前想想你上要世的孩。”

曹方正第二天就雷厉风行地找到张华，恳切地邀请张华到省检测中心事，同时让张华整理一份报告――他要把报告递到上面去，让各地彻查这类新型盗采方式，免得全国各个稀土丰富的区域遭受更大损失、造成更多污染。

曹老说：“别以为我老了，睛和耳朵就不中用了。方正，你这个人重义气是好的，可有时候有些东西是排在义气之上的。你以为你瞒得很好，别人就什么都不知吗？你以为我从南边回来，真的是因为在那边住腻了？”

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