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宁仔细听着，有些震惊。灵泉是引星辰之力而成？在千百年前已经有人能到这种事吗？再想到灵泉上方飘落的光，袁宁知这恐怕没办法完全用科学来解释。若是照象牙的解释来，那就是当人诚心祈愿、诚心向善之时，灵泉就可以聚星辰之力而活！

袁宁说：“那个人消失了，他刚才和我别！”

所以若是人心向善，灵泉其实是不会衰竭的？

“不必追问我是何人。”对方笑了笑，对上袁宁明亮澄澈的睛，“灵泉乃是旧时战乱频起、生灵涂炭，引星辰之力而成，本是为解万民之饥馑寒伤而生，可惜得之者或有私心或有忧惧，而知之者索求无度、不留本，终至灵泉枯竭。灵泉如此，万事万亦如此。此泉本已枯竭，你得而活之，本应为你所有，而你从无取用侵占之心，是以我得以多留一些时日。”

袁宁回过神来，对小白虎和人参宝宝们说：“走吧，我们去！”

袁宁跑了过去，一把抱紧章修严：“大哥！”

也许是因为久居灵泉，对方学了几分白话，又掺了几分古话，听起来有些古怪，但说得清清楚楚，话中之意并不难理解。

就像地球万生长靠太阳一样，灵泉的留存靠的是隐匿在天穹之中的某颗星星或者许多颗星星。

袁宁说：“您――”

想到“虚影”消失前所说的话，袁宁心有些沉重，他示意小白虎把自己送回宅院门前，推开门走去。等他打开门后往里看了一，愣住了。“虚影”已经和他别了，宅院里的棋桌旁却还坐着个人――是他最熟悉的那个人。

似的，若不是袁宁和他面对面地站着肯定不会发觉。袁宁追说：“您是……？”

章修严知在灵泉这边休息的效果很好，而且可以在这边好好看书，所以刚才拿了本书在棋桌边借着外面明亮的“日光”翻看。见袁宁突然对自己投怀送抱，章修严立刻察觉他绪不对，抬手袁宁脑袋，问：“怎么了？”

袁宁和人参宝宝再次爬上小白虎的背。这次袁宁没再因为风太刮人而闭上。他仔细看着小白虎跃陡峭的峭，背着他们几个起落，重新回到平地之上。到上看过之后，袁宁知四周都是悬崖峭，灵泉这边的地已经不会再变大。他们所在的地方像个窄小的盆地，又像个宽大的火山，周围都被的岩环抱着，形成一个温而封闭的空间。

不等袁宁把话说完，“虚影”实质化的形又渐渐虚化，最后彻底消失在袁宁前，仿佛从来不曾现过。袁宁怅然若失。

章修严把袁宁抱怀里。

可以对于袁宁来说，那个不会说话、没有实的“虚影”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人参宝宝们抱住袁宁，把袁宁两条团团围住：“不难过！”

“虚影”说：“纵使灵泉衰竭，也终有重现之日。”他笑注视着袁宁，“我已无牵挂，今日是我离去之时。愿你此后能保有本心，不被名利所惑。”

袁宁往章修严怀里蹭了蹭，想把难过的觉蹭光光。章修严安抚了袁宁

章修严也知“虚影”的存在，甚至不止一次听到袁宁与对方交谈。虽然对方不会说话，但袁宁却能理解对方想要传达的意思，和对方说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而在棋艺方面，对方也给了袁宁不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