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远手上正托着他另一件喜服,闻初伸手接过,打开来看时才发现不是他之前穿的那一件。黎远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他以为他后背着的包裹里面是两人一起购置的大氅呢。
黎远的动作很快,很快就收拾除了房间,上炉拿着一个小炉闻初手里,“你先坐,我去准备,我们再一起祭拜师父他老人家。”
“师兄~”闻初自己都有嫌恶,但是……效果很不错。黎远停来看着他,这神与他上次假装疼的神别无二致。
闻初怔怔看了他一才反应过来,脸颊一一把推开他。中咕哝着:“我自己来就好。”
“你不冷?”从京中来就像是直接过渡了半个季节,从深秋直接到了严冬。
闻初乖巧应声,这里上次他在凌轻尘的记忆中是见过的。丝毫没有任何变化,陈朴的房中就放着床和一些桌椅。
闻初角
就在他以为这种种都以这样互不相扰的结局翻篇的时候,却被告知他以为的都是错的!受委屈的除了他闻初,还有黎远那个闷葫芦……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黎远易枝换木,陡然现一排石梯。
黎远摇,早就习惯了这温度。
黎远轻勾着唇角,走到闻初面前,动手解他的衣结。
到了山,风声尖啸。闻初朝着院前宋松树的石碑鞠了一躬。
“什么时候?嗯?”话语依旧绵,被寒风冻红了脸颊,目光却锁着黎远不放。
第19章房无花烛
“走吧。”握紧黎远的手,闻初莞尔。
黎远好笑的看着他,不顾他反对,褪他的白外衣。脱到只剩亵衣,拿起那件红的喜服示意他伸手。
“自己想。”
“黎远,你什么时候喜我的?”闻初忍不住问他,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两人最后约定三个月为限相的时候?
闻初咂,真是暗藏玄机啊。
一想服就意识这么喊他,也格外受用。
“求你,别来。”
“把衣服换上吧。”黎远来的时候,正穿着红的喜服。金细丝勾勒袖摆和衣边,上面绣着致的花纹。修长笔直的站在他面前,犹如天神。
两人都没有束冠,墨的长发在空中纠缠。并肩站在松树的石碑前,黎远已经在地上铺陈一层稠。
穿上红的里衣,帮他系上金丝腰带,最后才穿上红直襟外衫。待这些都穿好,又蹲给他系好墨玉玉佩。闻初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唇边的笑意在无限蔓延,蔓延到心间。
而后伸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真的不是梦……”闻初喃喃自语。
青松为谒,松眠老者为怔。向墓碑磕了作揖,皆转相对而立。
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到达央山脚。闻初望着郁郁葱葱的松柏,山上还有皑皑残雪。来时的路上他们已经备了狐裘大氅,黎远从背后给闻初系上,自己却没有穿。
脸一黑,在夜里只剩轮廓。“明天你要是真的当众抢了亲,我闻初也只好……继续纠缠不休了。”
想着之前自己说了什么来着?
略微思索,黎远摇摇,他也不自知。
闻初皱眉,我要是自己想的来,何必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