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追远远站着,想给温言发消息叫他去,这才想起自己这个手机号把他拉黑了。半晌,等他们聊完了这趴才假作无事地走过去坐。
陈雅琪悄悄给朋友使。目光交汇,两个八卦的人意思惊人地一致:
他长得好,又惯会装样,一心是从真正的名利场里练来的,这些没社会的学生哪敌得过?几番话来,几个女生已经被耍得团团转。更有甚者,一个于姓学几罐啤酒肚,上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什么话都往外吐:“我靠,我觉我在今晚遇知己!要不是朋友夫不可欺,我真的要上了我!”
这俩绝对有问题。
夏追顿了顿,不想在她们面前闹得太难看,接了,却还是免不了狠狠剜他一。后者见状,耸肩笑,将剩那大半包纸顺推舟放她椅上挂着的那个帆布包里,像以往他常的那样。
“夏追你怎么这么久,快吃这个羊肉串,好吃得上天啊!”大家七嘴八地说话,温言十分自然地递给她一串,夏追冷冷一瞥,没接,自己去拿了一串。
“没什么。”她笑笑,“雅琪,可以给我递张纸吗?”
“男的是这样的……”陈雅琪附和到一半才想起这桌上还有个男的在,转去问温言,“诶,你现在在上学还是?”
果然,女孩吃了一会儿便意识往背后摸,从包里摸那包纸,了张才反应过来不对,面僵地扔回去了。
温言追到这里来,到底是想什么?夏追搞不懂他。
待她再回去,温言已经和她的学们打成一片了。
他倒是足了姿态,可夏追心中像有条粘腻的虫在蠕动,恶心得直想将手边的啤酒泼他一脸。
“怎么了?”陈雅琪问。
“还好,混日而已。”温言说着,似有若无地瞄了她一,没挣扎,手一翻便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中,如从前那般用拇指指腹摩挲她的指节。
一包手帕纸递过来,是从左边。
“工作了。”青年看起来不大好意思,“搞学术静不心,去S大读了个商科就回来打工了。”
“去死吧你!”陈雅琪笑骂,“你就是纯看脸,还扯什么知己……”
一一冲过手背,贪婪地将温卷走。夏追冷旁观将手洗到冰凉,好半天才关手。
众人齐刷刷望过来,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匆匆扔一句“我先去洗手间”便快步离开了。
夏追面一滞,“噌”地站起来,他立松手。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验报告都不会写你来上个屁的学,隔研一的学妹都比你能,你知那男的说什么吗?他说你拽什么,你再不就是个女的吗,过几年还不是要回家带孩。我靠啊我真不敢相信这种垃圾话是从一个大脑健全的现代人嘴里说来的……”
背影怎么看都像落荒而逃。
桌的手像蛇一般往上攀爬,停在大上,着她糙的裙裾摩柔的肤。夏追咬紧后槽牙,假装拿东西把手放桌,摁住这混还要作乱的手。
“我去,S大――深藏不啊你!”
他不恼,无奈摇摇,自己把那串羊肉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