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卫珩目光沉沉，“当年在大漠，你是在何地发现的朕，又是怎样救治照顾的，朕当时一脸血污，只知那姑娘很是善良一派天真。”

奇。

曹骏应了：“是。”

当年睁开睛就在风家军当中，风老将军已经把林湘语摆在了他救命恩人的位置上，他没有多想，现在仔细一想，漏百。

皇帝的救命恩人，就连皇帝都对她一再纵容，太后也是睁一只

林湘语蓦然抬眸，她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低：“怎么算救，怎么不算救，当初在大漠，的确是湘语心照顾皇上，我不知皇上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其实湘语并不在意什么份陪在皇上边，皇上也不必纠结于当年的承诺。”

皇帝坐在案前批改着折，林湘语两手提着锦裙，这就跪了来。

林湘语连忙起，看向皇帝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淡定：“湘语没什么想要的……”

她有风老将军作证，这件事心中有数，反正死无对证，这个秘密将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知。

承诺？

卫珩笔尖一顿，将笔放置了一旁的笔架上面：“朕有事问你，朕在大漠与风家军会合的时候，睁开睛看见你，曾问过你，你说是你救了朕，现在枕再给你一次机会，当初在大漠，救了朕的，真的是你吗？”

林湘语哪里有什么信，登时紧张起来：“这么多年了，我有记不清了，好像是给了我一个什么东西，在黄家时候丢了。”

信？

温温顺顺的，柔声柔气的：“皇上叫湘语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卫珩批了两本折，不多一会儿，小太监便将后捐的银钱珠宝送了御书房来。

一听她说丢了，卫珩沉默了片刻，随即拿起了笔来，继续批改奏折：“起来吧，如此你救了朕的命，朕让你来，就是想问你，可有什么心愿，朕允你一事。”

从猎场回来之后，林湘语到太后那领了罚，说是闭门思过，一天都没有来，此时听说皇帝召见她，赶紧打扮了一番，跟着来了御书房。

卫珩指尖在案上了两：“退吧，回去好好想想再说，只这一次机会。”

林湘语还没有抬：“我……我是在峡谷那发现的皇上，当时你已经昏迷了，我亲自给你包扎了伤，求人拉的车把人送到风家军的，此事风老将军可以作证。”

曹骏拿着账册，在一旁念了一遍，各都了力，有多有少。

原来是试探！

卫珩听过了一遍，嘱咐了曹骏：“把锦贵妃捐的那一笔拿来收好，晚悄悄给她送回去。”

他在一旁打开了宝箱，这边林湘语到了。

卫珩心中怀疑已不是一星半，林湘语一次又一次地及他的底线，她的脾气秉与当年的少女可谓没有一丁相像的地方，昨天晚上在猎场有锦在场，才没有当时发难，现在回了京中，立即把此事提上了心。

卫珩不为所动：“可朕明明记得，昏迷之前，曾送你一信，现在信何在？”

林湘语伏不起：“湘语的爹娘已经在战乱中死去了，现在我也就皇上一个亲人，所以才了来，若真赐罪，那请皇上赐我死罪。”

卫珩目光更是锐利了些：“你可知，现在在你面前的已是皇帝，欺君之罪可当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