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个,把他们都杀了。”雒伽从腰间拿了一把纯银的手.枪,到许从一手里。银枪对血族都有腐蚀作用,雒伽拿了几秒钟,掌心就猩红一片,不过他像是完全觉不到痛楚一样,眉都没有动一。
冰冷的手掌包着自己的手,许从一低眸看着握在一起的两手,他拧过,看向雒伽。
两人杯都空了,旁边有女血族过来倒酒,姿容艳,姿曼妙,血族倒了酒后,就自发往康宇边坐,康宇搂住女人,抓着她尖细的颚,就印了吻上去。
“我和你不一样。”没你那么弑杀,这是许从一的潜台词。
雒伽却是没有如康宇的意,他放着许从一在旁边,在坐后,视线就基本没有移过去过。
“虽然他们瞒着我,偷偷袭击你的地盘,但毕竟是我的人,他们犯了错,我自然不会姑息养奸,人就在这里,随你置。”
随后转看向雒伽,视线中隐隐有促之意。
被设定来的份,甚至是设定来的,
他端着重新注满血的玻璃杯,指腹轻轻摩挲着细直的杯脚。
雒伽将巴搁在许从一肩膀上,促:“为什么犹豫?不想杀生吗?我记得在许宅那边,你可是睛都没有眨一,就把挑衅你的那几个人,给枪击了,怎么,在这里,对着陌生的血族,反而不敢手了?”
空气里血腥味顿时就扩散开,许从一意识皱起了眉。
上放置着两杯装了血红的玻璃杯,康宇自己端了一杯,随后朝雒伽举手。
“你的歉我接受了,但是就这样完了吗?”雒伽忽然一抬,看向康宇,声音优雅和煦,眉宇间隐隐有着寒意。
中间的那个血族,两脚无力地拖曳在地上,所经过的地方,都蜿蜒一条醒目殷红的血痕。
雒伽长臂一伸,也拿了杯,同康宇一样,仰就喝得直接见底。
大厅里的血族们重新在动十足的音乐声中,摇摆了起来,不再关注康宇和雒伽这里。
康宇手往上一翻,悉听尊便的手势。
“先个歉,为之前一小的不愉快。”康宇说完就一将血系数饮尽,把空杯倾斜了一,示意雒伽看。
随后康宇举起两臂,手掌拍了两。
康宇当然知事不能就这么结束,他摇笑:“当然不会。”
雒伽被许从一的话逗笑了,他靠近许从一耳边,嗅着他散发着草木清香的黑发。
雒伽转去看那几个剩半条命的血族,他沉眸似乎在思索,随后他拉过坐在旁边一直都保持沉默的许从一,把人拉起来,斜坐在自己上。
康宇放手臂,笑容凝结在唇角,十几秒钟后,有人朝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那些人都是三个一起,旁边两个架着中间的一个,也可以说是拖着。
“哪里不一样?和这个世界的其他人相比,我和你没有不同。”都知一切都是虚幻的,整个世界都是因为其中某些人存在,他们这些,角,炮灰,路人甲。活着的意义就是衬托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