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查当年的事……
当年曾参与过那件事的gong人们,这些年她都一个个换掉,给了他们一大笔银zi,让他们远离京城,永远不要再回来。可毕竟现在不在yanpizi底xia,她担心万一被皇上找到了,那些人会不会chu卖她?
正在淑妃忧虑不安时,从温妃的gong里来了一个小丫tou,看起来来得很急,还在chuan着cu气。
那是她安排在温妃gong里的人,平日里只是让小gong女替她盯着温妃都zuo了什么。
“有事吗?”淑妃佯装镇定。
“娘娘。”小gong女伏到她的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嘀咕了几句,她一说完,淑妃脸se大变。
“你说的可是真的?”淑妃的声音有些发抖。
gong女diantou:“nu婢不敢撒谎,这是nu婢亲耳听齐王说的。”
话音刚落,又一人走了jin来,楚昱手里拿了一个匣zi,正是两个月前从淑妃的gong里带chu去之wu:“齐王说了什么?”
那gong女看到是豫王,只能又回了一遍:“nu婢方才在温妃娘娘那里伺候,突然齐王来了,陪娘娘用了晚膳,又让娘娘去向皇上赐婚,nu婢一时好奇,就在外面多听了一会儿,后来听到齐王喊了好几次三哥。”
三哥……
楚昱沉着脸:“你先回去,有什么事再过来禀报。”
gong女答应着退xia。
“昱儿,这……”淑妃望向自己的儿zi。
楚昱在ruan榻的另一边坐xia:“看来,这次是我们失算了,我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就是楚冀。”
“那现在该怎么办?”淑妃完全没有tou绪,她只要一想到柔妃的儿zi还没死,她就没由来的浑shen发抖。
楚昱把匣zi拿chu来:“母妃,您先别急。我已经派人查过了,楚冀会得到父皇的信任,应当就是拿了秦依依的那支簪zi,父皇认得柔妃的簪zi,这才相信了楚冀的shen份。但是母妃,柔妃的簪zi现在在我们的手里,您想想,要是父皇知dao了他的簪zi其实并不是柔妃的,而是一支假的,他还会相信楚冀说的话吗?”
楚冀很聪明,懂得拿一支一模一样的簪zi去证明他的shen份,可若是再多一支同样的簪zi,然后又证实了那支簪zi才是真的,他的行为便是欺君。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全凭父皇怎么想。
“不,不行。”淑妃摇toudao,“如果我将这支簪zi拿去给皇上,他一定会问我从哪里来的?他会不会怀疑当年柔妃的死与我有关?”
楚昱看着木匣zidao:“我们可以让父皇自己发现。”
“这……怎么发现?”淑妃茫然。
楚昱dao:“自从柔妃死后,寝殿一直空置着,除了打扫的gong女太监,不会有人过去的。等夜深了,我去一趟,将这木匣连同簪zi一起放到柔妃的寝殿里,我会放在显yan的位置,待这几日有gong女去打扫发现多了这东西,定会拿去给父皇看,等父皇见了这簪zi,自会怀疑。只是要劳烦母妃,想办法要让父皇知dao,簪zi上面是刻了字的。父皇看到柔妃的簪zi上的字,就会想到秦依依的簪zi,到时候无需我们cha手,楚冀也难逃欺君之罪。”
淑妃觉得楚昱的这法zi可行,但转念一想,楚冀难dao不会解释吗?况且还有李宓,李宓是柔妃的生父,只要李宓承认他的shen份,皇上总会相信的。
“万一他还有其他能证明他shen份的东西……”淑妃不放心。
“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