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俭:“我的确摆布了你的师父,却没有害死他。”
柳越脸大变,对着拉着他就要往屋里走的苗革怒吼:“你若是敢动我一汗,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刘念看也不看,就地一,反而挡在靳重焰背后,却在最后时刻,又被靳重焰翻了回去。
破风声,扫帚上的柳条化作箭雨,瓢泼而来。
柳条悉数落。
王俭:“害死你师父的,是你师父自己。到了他的境界,不也要。可惜他势力不济,还是被雷给劈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听得柳越额青筋毕。要不是他被苗革绑着,说不定就要冲上去拼命。
不错,这些日,他们依仗着隐石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不然,以他们一个金丹一个元婴,怎么敢闯六院院主的居?!
刘念这才放心来,拉起靳重焰要走,却被骆爷爷挡住了去路。
王俭摇:“我没有。”
王俭又说:“言归正传,你伤我弟的仇却不能这么算了的。阿革,你带他去修炼吧。”
刘念抱着靳重焰,牙咬得发痛,想叫不敢叫,想哭不敢哭。
靳重焰抓着刘念的手,不动声地将他藏在自己后。尽王俭如此是说,他却知王俭并不能肯定他们有两个人,关键时刻,只有他来承担一切,刘念才能逃过一劫。
王俭:“不,害死你师父的也不是靳重焰。”
苗革本来担心王俭会把柳越留自己用,此时听赏给了自己,不禁眉飞舞。要知柳越虽然貌丑,却是极好的鼎炉之材。他本就不在乎容貌只在乎涵,不然当初也不会对姚步吉执着。
这话对刘念来说,却如当一盆凉,虽然浇得浑凉,却醍醐灌,让他清醒了过来。
刘念与他心意相通,如果不知他的想法,握手的手顿时紧了紧,生死相随的意图。
苗革:“师父神机妙算,隐法宝在您面前简直破绽百。”
柳越:“是你害死我师父。”
连靳重焰都有些疑惑,不禁期待起王俭的答案来。
柳越:“不必否认!师父临死前已经想透了,你本不想复活厉教主,这些年你的事都是为了自己积攒实力!我师父和院主都成了你手里的棋,任你摆布。”
苗革摸了把他的脸,轻笑:“昔日也有不少人这样说过,可惜没多久,俱成了我的忠臣,想来柳兄也不会例外。”
王俭与苗革慢慢悠悠地走来。后者手里牵着一绳,绳另一拴着的人正是前阵还风光无限的柳越。
柳越皱眉:“你什么意思?”
靳重焰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麒麟玉甲。”
王俭倒也没有立刻令将人抓住,而是看着柳越:“你对阿革了千秋追命针?”
柳越:“靳重焰……我当然也不会放过他。”
靳重焰一扑倒刘念上。
他本就是甜言蜜语的手,此时拍起屁更是不留余力。王俭并不捧场,淡然:“我只是想告诉他们,不是有了隐法宝便天无敌。鬼修便会隐,我又不是日日夜夜滴着泪,难就任他们在府里作威作福,称王称霸吗?独孤盛的隐法宝虽然有名,他却不是靠隐法宝而成名。”
王俭往靳重焰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