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扬敲了敲唐芸的额，“看来你的生也需要补一补。”

景撇撇嘴不吱声了，被殷扬看了一就老实来。

“你看到的蓝光其实就是磷火，也是不少人俗称的鬼火――当然，和我们知的鬼火不是一件事。”肖业顿了顿，多解释了一句，随后继续，“磷质存在于骨骼里，加上磷自燃很低，容易自燃，而尸腐烂则会分解另一种带磷的质，这种东西自燃会发蓝光。所以你昨晚看到的，其实就是这个东西。”

听到殷扬这样说了，原本担心工人会把事说去的唐芸和景便放心，唐芸看了背在肖业后的登山包，问，“这就是我昨天看到的东西？可是不太对啊，我昨天看到的分明是发着蓝光还会一动一动的东西，怎么会是白骨呢？”

“怎么了？”

景哼了一声，“重新设计个楼梯间就能变净了？这说法还算靠谱啊？那么简单，要风大师嘛？”

“我看像是这样。”

那堆尸骨被殷扬放了带来的登山包里，几个工人看着面前这四个人淡定得仿佛前这事儿一都不惊世骇俗，甚至其中一人还面如常地拾起那堆骨，放自己的包里，一个个脸更加难看――他们这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况？！

外学生的讨论声都被里殷扬等人听得一清二楚，唐芸笑了起来，说，“这几个学生猜得还靠谱啊。”

“不知啊……楼梯有啥好修的？”

话音刚落，便有淡淡的光浮现来，不过一息便消失得净净。殷扬弯腰从警戒线钻来，整了整并没有起皱的西装外套，看了等在外面的景等人淡淡说，“好了，走吧。”

唐芸啧了一声，转去瞪景，这小学弟，怎么就那么喜跟她呛声呢？！

维修的警戒线还拉着，殷扬和肖业他们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便先走了。临走前，殷扬走向那几个工人，看着工人脸上有些慌乱的神，微微笑了笑，倒是有几分温和儒雅的大学教授的味了，“别担心。”他轻声，手依次覆在几人额上，“这些不好的记忆，留着有何用？不如消去吧。”

唐芸和景两人沉默了几秒，愣谁都没想到这里面藏的居然是腐烂到只剩一堆白骨的尸。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能猜来一些事了。

随着整面墙逐渐被拆了一个有成年男人那么大的，唐芸和景两人渐渐安静来，双紧盯着那一。拆一面墙花不了多少时间，很快，墙里的东西就呈现在了几个施工工人和殷扬等人面前。

那几个施工工人脸大变，一个个煞白着一张脸，连连往后退了数步，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所大学的教学楼墙面里居然会藏着一白骨！

“前两天不是有学长在这儿遇到鬼了吗……说不定不净，所以要重新设计？”

去电气馆上课的学生就看到16楼的楼梯间被围了起来，挂上了维修施工的牌，把所有探索好奇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磷火很轻的。”肖业笑起来，弯起角

“你说它自燃烧着发蓝光，那为什么我见到的还是会乱动的啊？”唐芸想想昨晚那有些诡异的画面，就忍不住搓搓手臂。

比如，为什么那女鬼总是蹲在这儿一动不动，既不害人，却也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