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业一愣，随即笑开来，“当然该付的。你要什么？”

殷扬皱皱鼻，看见肖业笑得一白牙来，直接转了自己的小诊所。昨天还说着不把人关在门外的举措，今天发觉面对肖业这样的人，这种动作得好像毫无愧疚心。

关了门隔着窗看外的殷扬：“……”

肖业，笑容温和让人挑不错来，“是啊，所以你愿意告诉我吗？”

不过他也不想就这么放过肖业，把肖业想要的直接给他，他顿了顿，慢吞吞地说，“还没想好，不过我这儿的浪猫浪狗都被你喂定吃饭的习惯来了，你至少得每天过来把它们给解决了。”

“您来了！”店主从后面来，连忙把殷扬拉到后厨里，对着店里唯二两个客人笑着，“你们吃，你们吃。”

“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肖业颇有兴趣地往殷扬边靠近，拿随带着的本和笔来，看殷扬皱着眉，知对方又要说自己好奇心太重，他不该的，忙声解释，“一方面是有些好奇，另一方面也是我有个副职业，在给一个杂志写稿，连载这类方面的，所以想打听打听，权当取材了。”

救人如救火，殷扬为自己八百年不变的职业德了个赞。

“好。”肖业笑着答应了，这简直是福利，哪里算是付的报酬。

……

景还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殷扬的电话，猛地就醒了，从床上蹦跶来，把房间里用来降妖的东西一脑全了亚麻布袋里，心想总能用得到。

等殷扬到了米线小吃店里，店铺只有店主和两个客人在，殷扬看到肖业太阳狠狠一，“怎么又是你？！”

“()嗨~”景看到肖业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肖业往殷扬的小诊所看了一，嘴角弧度拉得更大了。

“取材？”殷扬挑了挑眉，这个解释倒是新鲜，“你三番五次来我这喂猫喂狗套近乎，就是为了取材？”

店主把殷扬带到后面，压低了声音，“那个东西，又来了。”

肖业着他最的那只猫大爷的，都快温柔了，“以后我天天过来喂你们啊。乖。小爪亲一个！么！”

上次景遇见的那只小鬼没走，又回去了那个店家，店主大晚上的不不顾打了电话给殷扬，生生把殷扬从被窝里拽了来，殷扬打了个电话给景，“上课了。”说着着低气压收拾了就了门。

“……”肖业笑脸僵了僵，肚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拿了来，“是这样的，我听说静安师傅圆寂了，寺庙里同一个晚上恰好有一尊罗汉铜像碎裂了，我想这和那个案有关吧。是结束了么？”

肖业：……我哪样的人了？？？

“……”殷扬没想到肖业答应得那么痛快，他不过是意识抬杠似的说了一句，真要什么报酬，他也没想过。

气的背影，心里小开心了一，一张笑脸还挂着，就听到殷扬冷淡的声音，“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三番五次来找我为了什么？”

“嗯。”

殷扬心里有不舒服，“拿我经历的事当素材，倒是会玩，你向我取材，不付报酬？”

“来吃宵夜嘛……”肖业举起双手，这回是真的巧遇了，“你怎么来了？还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