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亏待了你。”
“不,赵家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我是赵家唯一的少爷,谁敢亏待我。”赵义龙自嘲的笑了笑,很快的yan底涌chu几分暮se,“只是我想要的更多罢了,而你却轻而易举的在原有的基础上得到了更多,从你当上旅长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开始思考应该如何让你蹿到天上然后重重的摔上一跤,知不知dao莫元帅也调查过你很长一段时间?”赵义龙问dao。
顾楠思绪一散,从滂kou回来之后,莫元帅的确明着暗着有些在调查他的意思,不过当时他并未过多在意罢了,此刻想起来似乎是自己忽略了当中的一些细节,虽然现在来追究已经没了什么用,但有些事,知dao还是比不知dao要好许多。
就像现在,当他抬tou看向赵义龙的哪一刻,他隐隐觉得许多事都和赵义龙脱不了关系,虽然他并不太清楚赵义龙是什么时候开始和邵东伟jin行合作的。
“滂kou事件之后,在平成大肆散播谣言的人,是你?”顾楠面se冷沉,yan中带着几分锐利。
“没错,是我,明天就要行刑,说不说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赵义龙rou了rou自己的太阳xue,yan神落在一旁的地面上,“不仅如此,百姿门的军火也是我放jin去的。”他抬tou,“为了让你和尚佳之间的矛盾激化,为了让你相信军火跟尚佳脱不了关系,就这么简单。”
“被杀的那个舞女......”
“是我杀的。”赵义龙大大方方的承认“从我开始跟你们一起分析战况的时候,你们的一举一动便已经在邵东伟的yan中,这也是田镇失守的最大原因,如果不是因为尚佳从逃向小陇山,邵东伟不会在平城作战区突然撤兵,如果当天他未撤兵,我相信今时今日,一定又是另一番光景。”赵义龙仰起了tou,“可惜,从不轻易动qing的邵东伟会突然动qing。”
赵义龙扪心自问,他最害怕的便是自己ganqing用事,因为他心里比谁都要明白,ganqing用事究竟是有多么的可怕,成败在此一举的时刻,他狠xia了这个心,可一向信念屹立不倒的邵东伟,会在那样关键的时刻掉了链zi。
“平城作战区一撤兵,我便知dao了邵东伟能够再次拿xia平城的几率不gao,但依着莫锦兰的里应外合,我始终抱着一丝信念,邵东伟再次召集以往一起抗击的人形成一个军队,让我信心更大,可没料到的是,就在被平军发现邵军踪迹的时候,尚佳居然临盆,我也没有想到邵东伟会抛掉所有士兵带着尚佳远走gao飞。”他xi了一kou气,“邵东伟不是个好将领,但如何带兵如何布局,他远远超于你。”赵义龙yan神复杂的看着顾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xingzi我清楚,邵东伟可以为了qing而抛弃一切,而你,却只会为了义而抛弃所有的qing。”
顾楠站了起来,随即dian了diantou,“赵义龙,好样的。”话里听不chu讽刺还是不快。
赵义龙座在原地,“你想知dao的无非就是这些,你可以走了。”赵义龙看着顾楠,“我要告诉你的是,对于投靠邵东伟的事,纵使我付chu的代价很大,但我一dian也不后悔。”他义正言辞。
“不后悔?”顾楠心里一堵,随后笑了笑,带着几分怀疑的语气,他自言自语,“不后悔?”
赵义龙站了起来,斩钉截铁,“我可以为杀了百姿门那个女人而后悔,也可以为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