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德星君冷笑了一,“你这是要上演悬壶济世的戏码?”
我微歪着脑袋等着他把那两个“就”字后面的容说来,等了半天,他却是一拂衣袖,厌烦:“罢了。”随后双手抱臂而立继续盯着我,久了,他又不耐起来:“怎么,还要我请?”
“谁?”他把巴朝那小土屋扬了扬,示意他说的是屋刚刚来的那人。
方晨恍悟地“啊”了一声,微微欠了欠:“我只是听到屋外有动静,又没在房中找到公,所以就来看看。既是如此,那就不打扰二位了。”说完他转便要屋,我刚舒气,他忽地又一转,两直直看向我,缓缓问:“原来公名唤锦里?”
待又只剩我和火德星君二人在屋外,火德静静地看了我一会,一挥手设一个结界,让外人既看不见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我撩了撩发丝,觉得前因后果说起来太长,懒得同他解释,便简短回:“有难的路人,正好遇上了,随便来看看。”
之猛害得我差撞到他的脸。他显然是不,只是气倒还是很淡:“孟锦里,我脾气不好,别惹我,快给我回去。”
我这才忆起我虽然有问过他的名字,倒没向他报过自己的,看来是我礼数欠周。
谢天谢地,我看到火德星君只是眸光冷了冷,倒也不拆穿我,许是觉得不想在一介凡人面前生太多事端。他抱臂而立,一副等着看我继续演去的模样。
火德星君刚要爆发,突然脑袋转向一旁吼了一声:“谁?!”
“让你回去。莫非你还想继续留帮那凡人?可知擅自修改凡人命格有违天条。”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又:“是我唐突了,见谅。”而后便了屋里。
我撮手讪笑:“仙君说笑了,我这等卑微小仙,岂能让仙君请,小仙这就走。只是可否容我再同那凡人交待两句?如此凭空消失无踪,总
跟他认识时间不短,久而久之,也算摸清楚了他的一些脾,比如他即使再怒,说话的语气还是有条不紊平平淡淡的。
“啊?”
我把衣领从火德手中扯回来,一边整理一边对他笑笑:“家中来的人,居然找到我了,正着我回去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哭无泪,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很诚恳地同他:“仙君啊,话说,您可否提一,我真不知我哪里惹到你了……”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方晨手扶着后院的那扇木栅门正要过来,饶是他定力再也被火德这一吼给镇在原地,他既然能看见我,也自然可以看得见火德星君的,此刻我觉得被火德星君拽起衣领的造型尴尬,让他瞧见了我这副模样还是觉得颜面上有些挂不住。方晨也不声,停在原地,沉着眉梢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随应他:“嗯,嗯。”
许是我脸上敷衍的表太过明显,火德星君两立刻怒视我,语气却是不急不缓:“你说你怎么就……我怎么就……”
若是早先,我心中必然会因他这般理直气壮而涌一怒气,不服他凭什么对我如此颐指气使。只是现如今我早已被他锻炼来心如止的境界,对于这种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的对手,即不可拼,也不可消极应对。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迂回政策,先捋捋,待顺了自然会掉以轻心,那时再打算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