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四夹了一筷保鸡丁,抬问凌剑秋,“木,他们午就要走了啊?”
“你留他们作什么?”许正言挑了张凳也在桌边坐了。
“要真那么简单就好了,偏偏这血煞刀是运功才会控制人心神的,平常本看不来。”
突然间就厌恶起那句老话:冤有债有主。
“嗯……”凌剑秋沉,“那倒真是麻烦得很……”
叶四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就有些不忍,伸手拍了拍肩,“木你别想那么多,十八年前能平,十八年后也能平。”
叶四看着那鱼片,他自从知凌剑秋的心思以后忽然坦率了一,好像也没那么容易脸红,“这你就不知了,这血煞刀虽然威力无穷,可是力太过炎霸,很容易失控的。十八年前中原武林要去围剿血煞教也是因为教里了个练血煞刀失控的。”
……
推开门,看见桌上有凌剑秋给他留的饭菜,忽然心里一――知他是江南人吃不惯辣,桌上摆的都是清淡的东西。
“是,怎么了?”
虽然了那么多事,这蜀中论剑还是得继续去的,只是众人的脸都难看了不少。这血煞刀重现江湖,大约也就意味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而这些名门正派更是惴惴不安――十八年前的事他们都参加了,这笔帐,恐怕迟早要算到自己上。
“走火的人不是一看就知的么?”
“如假包换!”
有这种能力的人,武功不会在他之。
叶神医,你看清楚了?”
担心那血煞刀的事,叶四在停尸房里忙了一个午。可就算是月至中天也依然没个线索。叶四看着那尸,摇摇,虽然死相狰狞可怖,但是一刀毙命,净利落。
许正言虽然面上还是带着老实的笑,但心里着实笑不来,这血煞刀谱是他在众目睽睽之烧掉的,现在又现了,岂不是跟他过不去?
“这么大人睡觉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叶容弦看着凌剑秋抱着的一团被笑得直打颤,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给他掖好。
皆大喜。
“我想不明白那血煞刀要杀一个婢女什么?”凌剑秋往叶四碗里夹了些鱼片。
许正言闻言了,这个人摆明是要找他麻烦,让他就此罢休也是不可能,“那就你说的,且留他们一日。”他说完就起去告知各派掌门了。
“留他们住一晚,明早再走……”叶四回过,正看见许正言从门前走过去,连忙:“许叔叔,你帮我留他们一好吗?”
长夜无聊,叶四数着床帐上的苏穗,一睡意也没有
那截木早就睡熟了。月光照在他俊朗的眉上,把他那杀气都隐去了,只剩一种的温柔。
这样想着,觉得有些颓然,自己就算找了凶手也还是抓不到人。叶四起整了整衣袍,打算回去睡觉。
……
“我觉得那使血煞刀的人,就在这些人里面也说不定的。”
听见血煞刀,凌剑秋神一动,“那你想怎么办?”
☆、血煞再现
于是众人都恨不得这蜀中论剑早一日结束才好。各门各派少见地没有婆婆妈妈,一致同意推齐伯仁封这一代剑宗。
“这山上守卫森严,什么人能来去自如不被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