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这两个人的况在别人里却是另一番风景，众人只看到这冰块儿似的活阎王居然和叶四相视一笑，一冷气望天，发誓什么也没看见。

“哦，既然来了不如一并让叶某人看看……”叶容弦还不死心，他不觉得那个凶手会善罢甘休。

说到这里，响起敲门声，叫花青的婢女提着两个大盒走了来。那盒分量不轻，一个小女却提着它却还能脚生风。

凌剑秋这样想着也就跟着他勾起了嘴角。

叶容弦到怀雪山庄的时候已接近晌午，没赶得上吃饭就发现了九日散的事。庄里上上少说也有四五百号人，等到全忙完的时候早就明月中天了。这样一来他却错过了饭，等长舒一气想站起来的时候发觉前一片金星。

了，差一气闷死。

“庄主，顾堂主回来了。”花青边摆菜边对凌剑秋说。

哎呀，这郎中长得真是好相。

笑起来也好看。

“一个。”

叶四失笑，“你这比喻倒是血腥……”

哪个附庸风雅的混账想来穿一白的，看着好晕！

☆、一剑笑秋

叶容弦悄悄瞥了一凌剑秋，那个人正端着一个细瓷茶杯喝茶，架着说不的安闲自在。他忽然有些恨恨，自己这是犯什么昏来替人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叶四看了看门外那长长的像是天山雪线一样无边无际的队伍，发誓今生都不想再看见穿白衣的人了。

……

“就像封一剑那样么？轻一分杀不了人反溅一颈血，重一分连一起割来太过凄惨……”

“好好好，我让厨去。”凌剑秋把他回圈椅里，随吩咐：“花青，去吃的。”

饿的。

“但还有一个传说，说是服了九日散就可以在九日里遇见人生所有乐事，所以也叫九日浮华散――但大约是杜撰吧！”

叶四一挑，神像是在问：“谁？”

不远的凌剑秋轻轻打了个嚏，他也在偷偷觑着叶四。凌剑秋见过的好看的人海了去了，但从没有一个像这叶四那么令人顺――脸上的秀气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就这么正正好的俊秀而绝不柔弱。

凌剑秋向花青使了个。不一会儿就走来一个穿

叶四看着他笑了笑，懒懒团在圈椅里，还觉得前有一群白衣飘来飘去，“凌庄主这几个婢女都取了颜名字，偏偏还穿素……”

凌剑秋没什么反应，“我只是懂剑罢了。”

“庄里两个堂主，景照堂的季长风你见过了，那就是玄度堂的顾平。”

“这个嘛……九日散这个东西，得轻了不能置人于死地，得重了要被人察觉，所以不多不少正好是九日。”

好在凌剑秋疾手快把他捞住了，他也疚，人一忙就四五个时辰不说最终也没诊个所以然来，倒是庄里人那些鸡蒜的小病被他顺带着解决了。

叶容弦饿的没啥力气，整个人都倚在凌剑秋上，有气无力：“吃的。”

“家父好……”凌剑秋不明白他这天外飞仙般的一问从何而来，“九日散到底是什么东西？”

此时叶容弦正在心里把凌剑秋咒到万劫不复，冷不丁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尴尬地笑了笑。

叶四觉得耳朵有些发，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