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记忆像是被打开了阀门，纷纷填回到了原本应该存在的位置上。

不然顾行端怎么会那么乐意在不同的世界里，被他玩完再抛弃。

顾行端紧紧握住他的手，抱着他的臂膀微微颤抖着：“清清。”

“你如果不想住的话，我可以接你去……如果你愿意的话。”

顾行端小心地问：“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顾行端那张英俊冷酷的面孔上，竟然涌现了更为重的失落。

这张脸聚合了那些反派的所有优，杭清可以轻而易举从他的脸上找熟悉的细节。

“你是系统吗？”

顾行端的脸微变：“当然没有，但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当时我能够再小心些，再小心些……那么你就不会有这么几年躺在病床上了……”

杭清：“没有。”

杭清再一觉醒来，就遇见了那个所谓的系统……

杭清的目光微微聚拢在顾行端的脸上。

“你是外星人？”杭清打断他。

他的父母很早就死了，他独一人活了很久很久。后来他了一家大型公司从事设计工作，他的上司就是顾行端，顾行端是个gay，而他却是笔直笔直的直男。

于是女孩儿再三拒绝了杭清的示好。直到女孩儿撞破顾行端向杭清示的时刻，女孩儿发疯地大骂杭清，杭清开始以为女孩儿是抵同恋。

他想起来他怎么会死了。

杭清的已经不疼了，他不耐地踹了踹被：“别抱着我，。”

“所以本没有什么任务就复活……？”

他在杭清的床前，就像是一只耷拉着的大狗。

但当女孩儿开车向他撞来的时候，杭清才骤然反应过来，女孩儿拒绝他，不是因为办公室制度，而是因为刚刚好，女孩儿暗恋的那个人是顾行端，而且女孩儿的暗恋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

“不，不是。”顾行端被这么一打断，说话也自然了不少：“我只是拥有一种能力，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时空。”

“……是。”顾行端不敢去看杭清的双，他微微错开目光，努力用淡定的吻讲述：“我和你们大概不一样……”

杭清翻了床，因为常年卧床缺乏运

一张张悲恸的面孔相重叠，最后碰撞在一起。

“没。没有……”顾行端终于敢看着他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记起我，希望你能看见……我对你的意。”

顾行端在私底对他展开了追求，杭清喜的却是同公司的前台女孩儿。

因为到这一刻，他什么也说不来了。他甚至是嫉妒那些世界里自己的化，至少他们还能得到杭清那么一儿的喜。

“对不起。”顾行端翻来覆去地说着这句话。

“你曾经和我说，没有是一层不变，更何况是同相。”顾行端顿了顿：“可我更想让你知，不我变成什么样，甚至不你是男女，我依旧只会喜上你。”

“我还要继续住院吗？”

“你……”杭清的神古怪：“你有抖M倾向？”

“对不起……”顾行端哑声。

顾行端僵了僵。

“你是吗。”

顾行端依依不舍地撒开了手。

他想起来了。

顾行端发现苗以后，假公济私地规定禁止办公室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