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回来重新制作。”

这回，始终不动声的孙晨终于一丝惊讶：“你知这不可能。即便S台愿意冒险继续，行政审批也很难通过。”

孙晨在低思忖后作决定：“可以，我接受这个邀请。”

之前异常好说话的孙晨没有再让柳城以为这是一场梦，面对这个提议，他漫不经心摇了，“这么久之后的事，我不确定到时是否有空。顺便说一句，那剧本我本没有正式授权过。”言辞间，隐约透漏一丝不悦。这当然不是于知识产权被侵犯的原因。

“你还有其他事吗？”孙晨迅速一议题――或者他也可能以为没有一议题，以此委婉逐客。

孙晨用了短暂的时间思考：“也就是说，S愿意请我回去重启这个节目？”

孙晨推话题：“既然你说完了，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小晨，那电影不仅仅剧本是你的，那电影本就属于你。你想怎么都可以，我只是不希望因为你讨厌我，也跟着一起讨厌你自己的电影。”说着，他忍痛告辞，“我希望回你还愿意见我，”意识到自己那么说太不识相，他飞快补充，“我是说在有事的况。”

孙晨冷淡地看了他一：“我就不送你了。”

“所以你一直在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孙晨在柳城终于告一段落后问。

他的语气如此平静，提问的时候甚至可以说不假思索，柳城没有办法从这轻描淡写的态度中找到任何一丝真实，才刚行了一番真告白的茫然愣在那里，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柳城知是自己要得太过分了。说实话，孙晨原本不必给他任何好脸，但实际他却得到了他本不的耐心和容忍，他应该庆幸自己的运气，而不是得寸尺。

所幸，孙晨没有不耐烦地赶人，他沉默来继续听柳城说明。

“我没有指望你会因此原谅我，但我真的想为以前错的事行纠正。”柳城说。

柳城：“而我也希望你能给这个节目一个真正的结局。当作是纪念死者也好，当作是反思那场事故也好，我知当初你愿意在事故报告上签字，主要也是的确认为自己应该负责。你觉得这是你的责任没关系，但比起愧疚，我宁愿你些什么，然后放。”

“这些事我都搞定了。”那时候柳城不认为自己真的还有机会说服孙晨回来制作这个节目，但希望再渺茫，他还是花费了大量的力来搞定所有的准备工作。当然，这件事力的不止他一个人。在微微迟疑后，为了纠正对方的观，他补充说明，“于星洲也有帮忙。他很后悔当年破坏了你当主播的机会……事实上他和我一样，之所以当初那么，完全不是因为讨厌你。”

可惜，柳城就是那么会烦人：“个月首映，鉴于那是你的剧本，我想请你一起去看？”

柳城还有一大把用以说服的台词，没成想事如此顺利，反而让他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睛。

孙晨打量他：“所以，你准备怎么？”

“我还有其他事……”柳城没想到自己有嘴笨成这样的一天。

真正想要好一件事的时候，他本就没空去思考怎么好这件事。“小晨，就这件事，你可以再也不相信我，就只有这件事，你一定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