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向阳的话让白锦彻底崩溃地跪倒在地，他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命运的不公，“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啊？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得这么活着！”

“樊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虽然心里像炸开了锅，但白锦表面看来还是平静如，装作听不懂樊向阳的话。

白锦致的面容刷得一变得惨白，“是……”

从樊向阳中听到季礼的名字，白锦瘦弱的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不能。”

有些温就像是罂粟花，能让你沉醉不醒，一旦毒瘾发作，便是万劫不复。

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白锦深一气，临危不乱地将罪责推在季南上，“樊少，你亲看到了，是季南推我楼的。我知你喜季南，但你不能分是黑白――”

“你摔楼的那天，和季南说了什么？”

“白锦，你还真是好本事。”

白锦不可置信地睁大双，往日那张温柔似的面孔上只剩阴鸷骇人的森冷，樊向阳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他从云端打落至地狱。

“你不知我在说什么？你需要我把你带到季礼面前对峙吗？”

“你永远不可能替代季南。”

“白锦，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那天到底跟季南说了什么？”白锦已经把樊向阳所剩无几的耐心全磨光了，“你再不说实话，后果自负。”

当季礼说

白锦不明白自己到底错了什么？难他想要活去，想要获得幸福，这些有错吗？

“你终于肯承认你认识季礼了。”樊向阳示意肖云峰等一，“是不是季礼派你来的？”

“我没想到季南那么好骗……”白锦惨淡的笑容里透着对季南的嫉妒，“不过是把你的声音和我的声音合成了一，他就真的以为我和你发生了关系……”

肖云峰走上前，准备带白锦离开，可白锦突然大喊起来，“不要！你不能把我送回季礼边！”

想当初季礼帮白锦的父亲偿还了巨额利贷，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遇上了好人，可接来的事峰回路转。他被季礼囚困在小黑屋里，没日没夜地用各种调教他，迫他不断｀，还要模仿季南满足季礼变态的｀望。

樊向阳没有心思和白锦拐弯抹角，“白锦，不要跟我完这种明知故问的游戏，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摔楼的那天，到底和季南说了什么？”

“那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吧。”

樊向阳低沉的嗓音回在走廊深久久没有散去。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话音未落，樊向阳重重一拳砸在后的墙上，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白锦，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你还知我喜季南？所以谁给你的胆陷害季南的？季礼吗？”

开心得不得了，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没想到樊向阳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便是声俱厉的质问，“那天你和季南说了什么？”

“我不甘心……凭什么季南可以过得那么幸福，我却要活得苟且偷生！”白锦像是宣长久以来堆积在心中的不满，“我们都被季礼……可为什么季南能得到你？他能的，我也一样可以！”

“我不认识什么季礼……”白锦一抬，两行清泪落，“我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