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而不失柔的后`贪婪地`着樊向阳的手指,余光撇向床时发现一支平日办公最喜用的黑钢笔,只听到‘啵’得一声,手指从后`里。
季南觉得樊向阳是真的不要他了,以前他哭的时候,樊向阳总会想着法安他,可现在说走就走。
“别、别啊……”手指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季南十指弯曲紧抓的床单,“慢……太快了……”
不知樊向阳是不是被砸闷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季南哭得双肩颤动,仿佛要把多日以来的委屈一次都哭来。
话音刚落,钢笔的端得更深了,灭的快让季南无法控制地浑颤动,“好深,太深了,我不行……爸爸,我要坏了……”
“喜吗?是不是很喜?”樊向阳咬着季南的耳垂轻声问,“再深一好不好?”
季南不知樊向阳想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但很快又被男人压回床上,湿的红唇也被对方死死吻住,发不一声音。
听到季南嗫嚅地呼唤爸爸,樊
白锦原以为樊向阳会在季南的房间里,可当他经过樊向阳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季南类似哭泣的呻。
“你这个大骗……”
“这样不太好吧?我还是叫樊少和季南来吃饭。”
“太深了,好深……”季南细瘦的腰抖个不停,漂亮的眸里布满了雾,“别啊……”
“不要这样……”
“不、不是,又、又来了……”
樊向阳`地去季南唇角的津,指腹着钢笔的底,一狠心将整钢笔送了温的蜜`。过于刺激的快让季南直接了来,钢笔的表面太过光,湿哒哒的后`本无法夹住,只能借由樊向阳手指的推力将它回去。
“你都是骗我的……”
樊向阳恨不得现在就把季南狠狠哭,但理智告诉他,还需要再等等,等到季南十八岁的时候,他就可以不顾一切占有这个人了。
季南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细白的长之间樊向阳黑的发丝若隐若现,两不算长的手指在湿的后`里。
只见樊向阳伸手拿过床的钢笔,紧接着对准张合的`毫不犹豫地去,冰凉的令甬反地缩紧,季南也忍不住尖叫起来,“拿、拿去!”
哭得越发伤心了。
白锦故意装作听不懂李嫂话里的意思,“我上去叫他们来吃饭。”
听着季南声泪俱的指控,樊向阳突然转过,直接将季南扛起来带了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
“不要怎么样?”樊向阳一眨不眨地看着淌着粘的后`,蠕动的媚肉死死咬紧他的手指,连指骨都开始微微发酸。
“没关系,他们一会儿就和好了。”李嫂这话不知是不是故意说给白锦听的,“少爷最疼的就是季南了。”
白锦坐在楼等了很久,也没见季南和樊向阳来,想要上楼看看,却被李嫂阻止,“白少爷,您先吃饭吧,不用等他们了。”
“南南好,只是钢笔就让你那么舒服吗?”樊向阳突然有嫉妒能够在季南后`里自由的钢笔,他已经幻想过无数次,在季南窄小的甬里灌满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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