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连一天父母的义务都没有尽,却总想着靠季南得到什么。”
樊向阳轻轻扣动扳机,只要稍稍再用力一,季母的脑袋就可能开花,“我敢不敢,你丈夫应该最清楚才对。”
突然,樊向阳询问边的肖云峰,“云峰,花园里的白玫瑰是不是开了?”
“我好久没用枪了,就想拿来,练练筋骨,没想到尊夫人那么不经吓。”
“你、你、你……你想什么?”季母吓得发抖,“你不敢的……不敢的……”
季明涛显然也没料到樊向阳会为了季南与他们大打手,原以为樊向阳会很快厌倦季南,但现在看来季南在樊向阳心里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说是心肉也不夸张。
季明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樊少……有话好好说,您就当我们今天没来过……季、季南的事,也当我们没有提过!”
“我今天不杀你们,不是因为我不敢
“樊少!”
护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肖云峰一直不同意樊向阳把季南带回樊家。
季明涛狼狈地在地上,发不半个字音。
肖云峰被樊向阳的问题问得一雾,但还是照实,“已经开了。”
跪在地上的季明涛麻木地。
肖云峰还是晚了一步,樊向阳迅速地扣扳机,季明涛吓得了一地,季母则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似抱歉的话中没有半分歉意,樊向阳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季先生不会怪我吧?”
“既然是你们不要的季南,就没有资格再要求他为你们什么。”
樊向阳微微垂,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两指若有若无地摩,“季先生,这一次是因为的枪里恰好没了弹,次恐怕你和季夫人都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我听说,白玫瑰要用人血染红了才好看。”诡异的笑容从唇角漫开,樊向阳看着季母,“不如季夫人今天就帮我这个忙,用你的血,染红我的玫瑰园可好?”
虽然樊家明面上已经脱离黑,但在外还是名声鹤立,想要伺机报复樊家的人不在少数,而他们这样的人最怕有弱。如果樊向阳真的上了季南,那季南无疑会成为樊向阳缴械投降的肋,肖云峰不希望看到他有一日为了季南而陷险境。
森冷刻骨的杀意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樊向阳不紧不慢地坐回沙发上,瞥了一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季明涛,“季先生,跪着什么,刚才的玩笑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真可惜,没弹了。”
虽然季明涛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但樊向阳为了季南再开杀戒,传去了,不就等于广而告之所有人,从没有任何弱的樊向阳有了肋,就算不至于引来杀生之祸,但肯定避免不了仇家伺机而动。
“今天聊到这里也差不多了,一会儿季南也该醒了,他应该不会想看到你们在这里。”
“季先生,我说得话,够明白了吗?”
季母这会儿才意识到樊向阳的话不是开玩笑,“你这个疯!疯!”
“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本不是开玩笑,樊向阳就是想杀了他们。
“以后季礼的事不要再来麻烦季南,他现在是我的孩,最好也教导你的夫人,别一一个贱`人,听得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