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心思单纯的敖丰一又来了兴致,“噌”地一上了他的床,大大咧咧地并肩躺了来:“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电闪雷鸣?原来是早前归顺了的那只孙猴又反了天庭,正和天兵天将大战呢!”
“什么兄长?我宁愿没有这样无耻卑鄙、仗势欺人的哥哥!”敖丰的俊面气得通红,“幸亏我和他们不是同母所生!”
“敖烈和敖炎这两个混!他们到底想什么?”三太敖丰一拳锤向了边的木:为龙族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被剥落龙鳞那种锥心之痛!
“难猴就一定是尖嘴猴腮的么?”他撇了嘴,忽然有些不乐。
“哪吒又哪里让人讨厌了?”篱笑望了他一:“我记得那是个雪白粉的小孩啊。”
看着篱那沉默的侧脸,敖丰压了满心的怒火,不语了。依篱的脾气,真拉他去见父王的结果,没准他会淡淡地说一句是他自己碰伤的。
“你担心他抵抗不了天庭神威?”篱锐地觉察他忽然的兴致索然。
“篱?……”半晌不见篱再说话,三太有些难过。
敖丰愣了愣,想起那个在南天门大战了数天仍毫无疲态的张狂男。光四的眸,正邪难辩的神,发怒起来暴如雷,顽起来又如同孩童的――发是有些乱乱的,可在阳光却闪着金的光。
“哦,那猴什么样?”篱也有了微微的好奇:“尖嘴猴腮,发杂乱的吗?”
他们想什么?……平躺着的篱微微绻了绻,不语。
可是大哥二哥那两个混帐,似乎就从来玩不厌欺负篱这套把戏。从小到大,无休无止,而今又变本加厉!
敖丰不说话了,半天才闷声:“他已经被捉了。听父王说,玉帝最终调了他的亲外甥显圣二郎杨戬战,那猴和杨戬大战三天三夜,连使了多少种变化都被那人降住,终于还是没敌得过他。”
“不要为我。”篱望了望他紧握的拳,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们毕竟是你的兄长。”
“哼,他当年大闹东海,将大伯父剥鳞筋,哪里象个小孩了?”敖丰哼了哼:“所以那猴虽然一样的傲慢无理,但见他把那哪吒斗得丢盔卸甲,就忽然觉得他没那么讨厌了。”
“哦?”篱也是一楞:“当年劈山救母,人
想起那可疑的椭圆型伤痕,他的心了一:“该不会是……你的鳞片?”
“恩?”篱微笑,隐约明白他心里那毫无理由的疚。这偌大深中,只有这表面同样顽劣的三太是真正对他好的吧。“你刚才说有事要说给我听?”
“是。”篱的语声似乎不以为意:“让我躺几天就好,鳞片过一个月自然会长来。”
“是啊,现在想到东海的大伯父气得象皱橘的脸我还觉得好笑。”敖丰哈哈地笑:“前几日我飞上南天门偷偷观战,正看见那个讨厌的哪吒苦战几百回合,终于被他打得落花,看得不知我心里多。”
“是那个从东海借了定海神铁的孙悟空吗?”篱的注意果然被引了,“听说那可是只难缠至极的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