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的小屁孩可不知什么是冷,耳朵里只听到关键字‘玩’,尚商商声音都提了:“要去玩!”
“有冷,冬天的太阳不用,就是冰柜里的灯。”商商吃着糖,方晚用湿纸巾给她黏黏糊糊的地方。
方展手里拿着星星糖果,逗她:“尚秋放了衣服在那里,耳帽,小围巾,还有帽都有。商商,要不要跟伯伯去玩啊?”
方展一言不发,只是帮她套围巾,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意绵绵,不加掩饰。
不明所以的尚商商看着,只是觉得这样的相有些熟,童言无忌地问:“姑姑跟伯伯是夫妻吗?”
方晚嘴里发‘乌鲁乌鲁’的声音逗她,上是粉的塑料夹,一小半发被橡筋扎得松松垮垮的,黑发在泡沫垫上如肆意淌。
方晚笑:“现在估计没办法给你生个哥哥了吧,弟弟还差不多。”
“因为跟爸爸妈妈平时一样,话不一样,但是……但是……”词汇有限的商商不知该怎么说。
房间爆发尖锐的笑声,独属于女孩声音的尖细,方晚抱着尚商商亲了几,商商拿着橡筋帮她扎发,说姑姑长得好看,像妈妈。
“对!还有伯伯看姑姑的神,姑姑看伯伯的神,跟爸爸妈妈看对方也一样。这是夫妻吧?”
方晚笑得合不拢嘴,睛都快笑没了。
方展和方晚被商商的话逗笑,三个人门,像是一家三。
“行,那我们得多穿。”方晚无可奈何地说,“雪地靴带了吧,等会别倒了。”
心思成熟多少。
“早上五就有相关人员过来扫的。方晚,你的那条围巾放哪里了?”
“要不要带商商去康乐游乐中心玩?雪停了,太阳都来了。”被方晚冷落的方展建议,怀里抱着喜帅伯伯的商商。
“氛围?”
“在衣架上挂着,你看看,我要那条黑白条纹的,比较我这衣服。”
“哥哥吗?伯伯对姑姑很好哦,我也想要个哥哥。”
“不要弟弟,弟弟很烦,哥哥好。”
方展参与去,非然自然地伸手揽过方晚的肩膀时被方晚不着痕迹地开,笑的泛红的脸转过来,溜圆的黑珠嗔似的瞪了他一。
方展双手交握在一起,站在门看着方晚躺在泡沫地垫上,抱着重量不轻的商商,双屈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小上,手还是牢牢抱着她,上伸缩着,商商就这样验类似跷跷板的觉而大笑,小孩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
这么明显吗?方晚笑着回答:“不是哦,我跟伯伯是哥哥和妹妹,如果是夫妻的话,那你就不会喊我姑姑了,要喊我伯母才对。”
方展和方晚对视一,方展红着脸去卧室的衣架上找围巾,方晚蹲掐了掐商商柔柔的小脸:“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