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笑，年九画耸耸肩：“我还没有谈过恋，这几年都太累了。我哥是你的第几个男朋友？”

        “你的哥哥……一定很你。我跟我哥一起去掏过鸟窝，偷过别人的果，他放风我爬树，有一年暑假回老家那条河里游泳，年纪小，没什么畏惧，扑通一声学着大人样深区，是我哥去救了我，当时他还不怎么会游泳――”所以那年夏天尚秋让她们游泳她要去翻螃蟹。

        “看来你们真的这么多年都没联系过。他主打刑事案件，在业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说不原因的不舒服，后来才知，那是嫉妒。

        年九画瞥了她一：“嫉妒？”

        年九画笑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富太太圈渐渐对你改观都说你人不错了。有自知之明又恪守本分，会说话，哪怕明知是恭维你也能说的有理有据，还那么温柔……”像妈妈一样无底线地包容自己的孩，谁不想要这么一份偏呢？

        “真久啊……你的第一任男朋友有我哥对你好吗？”

通的超市牌：“我大概能够理解你，我……我也有一个哥哥。”

        “一个对我好了十几年的男人骤然有了女朋友，为妹妹心里多少有不舒服，更何况两人从到脚完全不相匹，所以我非常理解你。你哥跟我说过，一定要够大才不需要去联姻，我想这句话也许并不仅仅是针对他自己，也是为了你跟他的弟弟们，他拿到了话语权，你们将来可以选择自己所的人，有他在就没人会反驳。”

        “嗯……小时候他就是明星，在亲戚中我们总是会拿来相互比较，其实我们俩成绩差不多，从小到大都是第一，但是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成为第二。”

        “方展？”

        “确实有。其实你说的没错，我对你哥确实没什么助力可言。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听你哥说起他的商业计划，说实话如果是你在旁边听，你一定是兴致，并且能提自己的见解让你哥侧目相对，但我不行，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就是那种明明每个汉字你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就不懂了，我就想起我妈妈评价我跟我哥，他是木但有大聪明，我是小聪明不成气候，能够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算不错。她是个非常凶但是很我们的母亲，从不夸奖我们，尽外面的阿姨说她经常夸我们，但是我跟我哥从来没有听到过，因此会常常质疑自己，现在想想，妈妈就是妈妈，很早就看透了本质。”

        还不等方晚回答，年九画就否认了：“肯定没有我哥对你好……不过前几年可能不算好，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嫉妒她的清白、家世、有大智慧，足够得上方展，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边。

        后面这种不舒服很快消失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没有资格涉方展。

        年九画长舒一气：“好吧，既然大哥喜也没办法。虽然在某些方面你帮不了他，但是他认为至少有个可以避风的安全港湾可以稍稍放松紧绷的神经也不错。日还长，多多关照吧，嫂。”

        方晚笑了笑，没有回答，转看向远方落日余晖，眯眸受风扑在自己上，星辰已然缀天空。

        两人站在公司门，年九画看着她，这次她终于用正看这个‘不堪’的女人，她浑沐浴在晚霞，柔和的笑意和五官都让她看起来那么温动人。

        刚看见袁梦瑶的时候，方晚知了她是谁，什么份，心里隐隐的不舒服。

        “嗯，你也会幸福的。”

        方晚笑，听到有人提起他的名字心里仍然有些悸动：“看来他真的很有名。”

        年九画用奇怪的神看着她，想着她很久之前就自力更生，某些地方考虑的更多也不是坏事：“我哥是那种很有想法的男人，重大的事他会观察很久才决定，一旦决定就没有退路并且一定会成功。你啊……到时候只会嫌弃他太粘人，虽然我没见过而且不敢想象，但是今日的况告诉我，未来你一定很幸福。”

        “第二个。”方晚很诚实。

        方晚莞尔一笑：“我们还没结婚，很多事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