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纹完一个字之后,住素焰的手就放开了。素焰本能地向远离渡从之的方向逃开去,藏住伤跪伏在床边的角落。被冷汗打湿的后背痛苦地颤抖着,素焰像是要把自己埋柔的床铺中一般将额死死抵住床单。断续的沙哑呻从他的咙中模糊不清地传来。他甚至不顾自己的伤极力想要蜷缩起来,像是要缩成无法被主人看到的一团。
渡从之对素焰的怜,已经完全转变成了无法磨灭的恨意。
素焰不知渡从之想什么,但端尖针的靠近让他本能地到了恐惧。疼痛对于素焰来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式,即使他经受过无比严苛的忍耐训练,那也只是提了他的承受限度,并没有让他适应痛,更不要说削减压力。
渡从之并没有把人重新在床上,而是伸手把人捞了怀里。他抱人抱得很熟练,曾经也是不喜人亲近的,只是这些轻微的洁癖都因为素焰而破例。现他再将人抱怀里,仍然是娴熟到无比契合。
即使素焰无法猜测到渡从之此时的所想,对方的厌恶与冰冷也表现得足够明显。他从被送到渡从之边时就明白自己一定会有这样的场,只是真正到了这种时刻,才发现无论了多少心理建设,现实是会比想象伤人得多。
只是此时的渡从之,却并未因素焰的绪而生任何的犹豫和怜惜。他拿着工的手端得很稳,动作脆地直接在了素焰纤细的锁骨右侧。
他甚至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只知自己的咙也像是被撕裂了。过于凄厉的惨叫声让声带不堪重负,他的间沉闷地痛着,可这痛楚却不及锁骨的万分之一。灼烧的痛楚从传来,像是有一把炽的小锤,在他的锁骨上一一地连续敲打着,震得整个都在发痛。
疼痛铺天而来,素焰在一瞬间猛地绷紧了,尖针落的速度非常快,为了保证效果,割线机极为迅速地用针尖连续地刺的肤之中,素焰知到的甚至不是针扎的,而是如同肤被直接割开一般的痛楚!
只是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没有办法给他带来任何的保护,渡从之并没有留给他太多缓冲的时间。他在素焰看不到的地方重新拿起了手里的工,光板上的字才纹完一个,还有两个要烙在素焰的上。
个指令,就可以被撕碎外表那层牢不可破的淡漠外壳,让他哭着在自己求饶。
他坐在床,睡袍被脱扔在一边,了白.皙而纤瘦的。渡从之的目标并不是素焰自己分开的双,而是对方来的锁骨。
(注意:纹描写)
他拿了一整套工,在其中一块空白的光板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拿起一个端为尖针模样的长条状工,住了素焰的肩膀。
“啊、啊啊啊
“……!!”
束环在他的控紧紧咬住了素焰虚弱挣扎的双手,素焰被迫以双手向后环住主人脖颈的姿势在人怀里起了前,渡从之用空闲的左手不甚温柔地了一把素焰右柔的乳肉,然后将左手移,在对方平坦的小腹上,右手拿着那已经重新换了一个崭新针尖的工,沿着上一个字的位置继续纹了第二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