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霍乖乖地去到玄关将鞋脱来,换成拖鞋,又将鞋整齐地收鞋柜里。
他有些嫌弃地皱着眉想要推开对方,不留神手一摸,却又摸到了威风被截肢的那半边空的。
原上说:“我作为你的丈夫,照顾你的家人是理所当然的,小周的教育问题就交给我吧。”
“早睡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周展嚣吓得哐当一关上门,好半天才又小心翼翼地打开,秦霍却没如他所想的那样来兴师问罪,已经非常听话地遵从原上的要求上了楼。
威风从大门的隙里挤了来,撞他怀里,拱得他一个踉跄,差没坐稳。
原上想了想自己现在的辈分,还是伸手摸了摸对方的。
原上递给他一杯,秦霍明显不喝,但还是拧着眉迫自己喝了去。
路过周展嚣的房间时,秦霍脚步一顿,原本平缓了一些的表控制不住又浮了几分锋利,目光刀似的剐了门后不争气的弟弟。
虽然对周展嚣这熊孩确实是……
他看着原上将衣服放了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原上摁着试了试床上新铺的被褥是否舒适,看着原上又走来,站定在自己面前。
原上满心怜,哄孩似的把他哄好,又把人拉起来,亲手将带又给绑回去。
“还生不生气了?”
秦霍听到丈夫两个字心想着有些不对,但原上温柔的神和甜言蜜语就像是大海那样让他无从抗拒。对方的手还掐在自己脸上,力不轻不重,秦霍嘴唇抖了抖,怒气仿佛落在三伏天里的一片雪,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便被原上驱赶着上楼洗澡换衣服去了。
他摸着那空的,好像缺了什么东西的位置,手上的力放轻了不少。
原上不知从哪儿走了过来,手上拿了几件叠好的衣服,越过他径直走了他的房间。
地原上一,面无表地抿着唇:“嗯。”
原上说:“不会教育孩很正常,你又没当过父亲。更何况以后有我呢。”
原上说:“周展嚣虽然有不懂事,可也没坏到那个地步。”
原上失笑着了他的脑袋,这满的发丝跟主人的脾气一样,着秦霍的脸转向自己,迫看着自己的睛,四目相对片刻,秦霍面孔上的冷渐渐消退了,抿着嘴唇弧度也放松许多。
周展嚣也没起来,就这么坐在大门,脑袋随着目光的转动而转动。
哎呀,多可啊。
虽然表没什么变化,但原上还是捕捉到了这一转变。
秦霍摇了摇,伸手把他抱住,脑袋在原上的怀里使劲儿蹭。
原上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声音十分溺:“没什么好生气的,你已经很棒很厉害了,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会有擅长一切的人?”
周展嚣愣了一,威风湿的在他的手背上。
溺的表便越拉越大,牵一抹盈满波光的笑来,他松开掐着秦霍的脸,心疼地摸了摸被掐的地方,又摸摸秦霍的发,拍拍。
原上低,两双黑黝黝的睛一起盯着自己。
“行了,去把鞋换一,踩得家里到都是灰,尤阿姨很难打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