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有种自己在玩“寂静岭”的错觉，他意识地把脚步往门移动了一，调整好姿势对着醉蛇，一只手悄悄地缩兜里。

“醉蛇。”安捷低喝了一声，心说这黑灯瞎火的，要疯也得挑时候啊。

醉蛇摆摆手：“算了吧，你说来自己不嫌丢人？别糊我，都是年轻时候在上混过的，脑袋都别在腰带上，东南亚大毒枭的地室里把你困了四天没没吃都没事，别说是何景明……他可不舍得对你怎么样。”

“不用试我也明白。”醉蛇笑眯眯地看着他，“这绝对不是诱因。何景明血里着那颗炸弹，早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那些个旧事你也都不往心里去了，理说……幽闭恐惧症对你的心理素质来说，不算什么大不了。事过去了，想开了，这心理病也就该不治而愈了，可是为什么它一直困扰了你这么多年？”

安捷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直到后背完完全全地抵住墙，退无可退。前这景实在太过诡异可怖，醉蛇一脸亲昵地蹭着一颗人，那样就像是小孩在抱着长辈撒。醉蛇把怀里的人的脸向安捷转过来，轻轻地说：“，你看，这是那个老上咱们家蹭粽吃的小不，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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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蛇重新坐来，好整以暇地问：“饮狐，你的幽闭恐惧症是怎么回事？”

安捷冷冷地盯着他：“你不是也熟悉得很？”

“我？”

安捷眉倏地一皱：“要不你试试去？”

他冷笑着站起来，伸手把挂在门衣架上的，不该在这个季节穿的厚实外套摘来，拉开――里面是满满的枪械。

醉蛇叹了气，恋恋不舍地把老太太的人放在一边的桌上，从兜里拿打火机，把桌旁边的一个带蜡烛的灯笼着了，幽幽的白光照在冰冷可怖的人上，男的脸却分外温柔。

醉蛇抬起看着他：“饮狐，都到现在了，你还不说实话。”他的声音很古怪，轻柔得很，又好像是什么都知一样，带着些居临的审视意味。

“你改行给宋长安接班了么？”不知为什么，提到这个，安捷好像突然之间有烦躁，意识地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安捷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问：“何景明……”

敢跑到别的地方去，我就把它一片一片地切碎，从你里挖来……安捷。

“我还发现，这里乍看上去错综复杂，也算是个密闭的空间，可是为什么，刚刚你瞄准莫匆的那把枪那么稳，不一差错，每颗弹都算准了着他过去但是不伤了他。你说，一个幽闭恐惧症的患者，怎么能有这么稳定的发挥？你为什么到这里以后，突然间好了？”醉蛇摇摇，“还有，饮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地方这么复杂，连莫匆那比动还的觉乍一来都迷了路，你又是怎么那么迅捷就找到地方的呢？”

安捷上迅速窜起一层鸡疙瘩，绕是他胆比馒还大，这时候脸上也掠过一层混乱的惊慌神：“你说什么？”